第六十九章難受誌林(1 / 3)

天辰吐出一口氣,嘀咕道:“看來茜茜的媽**算計實在太可怕了,這個女人!”

天辰的手壓在中年**的腦袋上,手指猛地一用力,就將她的頭像碾裂開,像瘋子般將報紙揉成一團就扔在了地上。

稍稍恢複以往的斯文後,天辰就拿起第三張報紙看,對於什麼選拔幹部之類的,天辰是看得都會打嗬欠的,他記得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每學期部門幾乎都有招納幹部,那時候就熱鬧了,一些人為了當什麼狗屁的幹部還會暗中拉票……

想起自己的大學時代,天辰就想笑,每次看見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謂部門幹部時,他就覺得對方是在裝逼,裝逼也要有本錢,他們的唯一本錢就是討老師的歡心,就像一隻狗一樣!

天辰仔仔細細地看了下那篇關於警察局招納幹部的報道,時間是兩周後,而且是麵向社會招納的,看起來挺公正公開的,其實會報名的也就一些機關單位的要職人員而已,其中還有一大半會被刷掉。

到最後,估計就會留下幾個而已。

除了招納一名警察局局長和一名副局長外,警察局還要招納一些科長之類的。

天辰將報紙放在桌子上,望著緊合著的窗簾,又想起了劉蓮劉婷兩姐妹,估計現在她們都已經出院了,就常理而言,天辰是要聯係她們的,可現在他不能,他不能再讓自己喜歡的女人陷入威脅了,也許隻有等到這件事結束之後,他才會去找這姐妹花或者是去粒島找自己的女人吧。

在辦公室等了足有半個小時,鍾楚宏才姍姍來遲。

鍾楚宏手上正拿著一個器皿,裏麵裝滿了淡黃色的液體,還有一張類似人皮的東西漂浮在裏麵,看起來就像人皮被撕下來一般,有點惡心。

鍾楚宏將器皿放在辦公桌上,說道:“這就是你的假臉,是用乳膠做的,要少在在太陽下曬,否則會變形的,就像一張老臉一樣,千瘡百孔。”

“聽起來有點恐怖,”

天辰淡淡一笑。

“現在就試一下,我好看一看哪裏需要改進的,”

鍾楚宏說道。

天辰打開器皿的蓋子,正要伸手取出漂浮在藥水上的假臉,鍾楚宏卻抓住了他的手,搖了搖頭,就用另一隻戴著消毒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取出了假臉。再次讓天辰坐在軟椅上,她就用另一隻沒有戴手套的手將天辰遮住額頭的黑發壓上去。

看著天辰,鍾楚宏就忍不住俯下身子在他臉上親了下,細語道:“我知道你要去做什麼,我也不會去阻止你,我隻希望你能平安回來,因為有人還在等你。”

“是你嗎?”

天辰笑出聲。

“我才沒有等你,你的女人們不是都在粒島嗎?好像有十幾個吧,嗬嗬,”

鍾楚宏勉強擠出笑容,再次親了下天辰的嘴唇就讓天辰從她後臀處的口袋裏取出手套,戴上去後就用兩隻手抓著假臉的邊緣。

“不要睜開眼睛,藥水弄進眼睛,你就可能失明,”

囑咐了一句,鍾楚宏就極小心地將假臉貼在天辰臉上,像抹牆般將有點褶皺的地方一點一點地撫平……

經過約十分鍾的努力,鍾楚宏終於替天辰換上了那張假臉,她脫掉手套,從櫃子裏取出一包棉簽,很仔細地擦拭著天辰臉上的藥水。

確定將藥水都擦幹淨後,鍾楚宏就退後好幾步,看著煥然一新的天辰,鍾楚宏就點了點頭,很是滿意地說道:“ok,假麵王子,你的妝化好了。”

天辰慢慢睜開了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還有點不適應,他笑了笑,又哭了哭,做著很多亂七八糟的表情以讓自己適應這張假臉。

看著天辰的臉,鍾楚宏就忍不住發出了笑聲。

“有什麼問題嗎?”

天辰嘀咕了聲。

鍾楚宏幹咳了兩聲,搖了搖頭,說道:“一點問題都沒有,非常的正常,你不信就照一照鏡子,”

說著,鍾楚宏就走向書櫃,將一本書拉開,書櫃就一分為二,將她的衣櫥展現出來,“這裏有鏡子,你看一下,看自己是不是又變帥了,”

鍾楚宏眯眼笑著。

天辰沒說什麼就走過去,當他看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站在鏡子前,隨著他的動作而動作著,天辰就對著他呲牙咧嘴。激動的心情很難平撫,他就感覺自己像鬼上了別人的身體一樣,讓他興奮得都差點想把那麵鏡子吃掉!

“滿意嗎?”

鍾楚宏問道。

天辰使勁點著頭,嬉笑著。

“表情別這麼誇張,邊角會壞掉的,”

鍾楚宏一直盯著天辰的臉頰處,見已經抹平的乳膠又有點起褶皺了就忙叫道。

天辰忙換上一臉正經的表情,對著鍾楚宏鞠了個躬,說道:“趙小姐,謝謝你的熱情款待,我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的,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就盡管和我說。”

“我隻想和你再做一次愛,”

鍾楚宏終於說出了內心的願望。

鍾楚宏馬上就被天辰征服了,她急忙搖著頭,裝得很矜持,歪著腦袋,紅著臉頰就沒有說話了。

力氣頗大的天辰直接抱起了鍾楚宏,將她放倒在辦公桌上,說道:“現在我是一名醫生,你是我的病人,醫生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別違抗命令哦,”

“醫生,看得怎麼樣了?”

鍾楚宏笑了笑。

“想知道它的工作原理,你拉開拉鏈就知道了,”

天辰拉著鍾楚宏的手在自己褲襠處不停地撫摸著,隨著撫摸的加劇,天辰的**又硬起了幾分,都快將褲襠頂裂了。

“我很害怕,”

鍾楚宏發自內心地說著,可好奇心還是讓她選擇拉開了拉鏈。

鍾楚宏忍不住大叫出聲。

看著已經被天辰合上的大門,她就轉過身對著鏡子,手不自覺地摸著自己的脖子,那裏有一顆鮮紅的草莓……

走出小心肝婦科醫院,天辰有種說不出的情愫在心裏蔓延,說不出是快樂還是悲傷,有這麼多的女人在關心自己,他應該很高興才對,可一想到她們那雙雙滿帶期盼的眼睛裏流出熱淚時,天辰就有種想揍人的衝動!

“**!”

向來很紳士的天辰想到新蘭母女,他就忍不住罵出了髒話。

做為母親,她拋棄了王豔和嚴落,時隔這麼多年,卻為了奪走本應屬於王豔的遺產而開殺戒,對他下手就好了,還逼迫自己的女人們躲在粒島上,這份仇,天辰是絕對要叫她們償還的!

換上假麵,天辰就能自如地走在楠坪市的街道上,似乎從來沒有人認識他似的,看著熟悉的景物,天辰的嘴角就輕輕翹起,仿佛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陌生人一般。

下了的士後,天辰就站在了原本屬於王豔的公司的正前方,抬頭看著那塊全新的牌匾,那“森特”二字顯得特別的刺眼,讓他都想將牌匾拆下來,直接扔到臭水溝去。

天辰拿出唐葉騰的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就不知道他要找的人有沒有在公司,估計已經下班了吧?

天辰還記得自己第一次來這裏就是跟著武裝警察一起來的,那次最大的收獲就是得到了王豔這張毀滅了嚴落的王牌,最大的失敗也許就是讓劉婷受傷了。

往事不是拿來回憶的,沉湎回憶的人永遠都不可能進步,所以天辰馬上就將這些記憶驅散開,踏上台階,就朝大門走去。

保安看著走得不快不慢的天辰,就將他攔下來,說道:“裏麵在開會,你有什麼事?”

“我找……”

天辰還不知道那女人叫什麼名字,腦子一轉,就說道,“我找你們的總裁,好像是叫……叫……”

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保安就替天辰說出了那女人的名字。

“對,對,我就是找她,我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不懂啥英語,還不知道她名字怎麼讀呢!”

天辰眯眼笑著,兩隻手就撚著個蘭花指,看上去就像有點中性似的。

“你找我們總裁幹什麼,她還在開會,她說不允許任何人打擾,”

保安裝得很正經道。

“上次我有替她捏過身子,她說很舒服,就叫我有空來她公司一趟,想再試一次,我這幾天

天辰臉上依舊是迷人的笑容,就像是一隻笑麵虎一般,有時候對人凶是一點效果都沒有的,可一直笑著,讓對方猜不透你的想法,對方反而會開始心慌,進而失去主動權,保安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

保安摘下帽子,撓了撓光滑的腦殼,想了下就說道:“那我帶你的休息室,總裁開完會會去休息室取保溫瓶,你有事就和她說,就是別說是我放你進去的。”

“沒問題,保安大哥,麻煩帶路吧,”

天辰笑得更燦爛了。

接下來,天辰就在傻愣愣的保安的帶領下走向休息室。

“我要繼續去值班,那裏有水,自己倒著喝,再見,”

說完,保安就離開了休息室。

天辰拿著紙杯倒了一杯熱水就走出休息室,這休息室在二樓,那他們開會的地點應該在三樓才對。天辰喝了一口熱水,就覺得心情暢快了不少,仰起頭,將餘下的熱水都灌入後,他就順手就紙杯扔進一旁的垃圾簍內。

為了確認一下他們到底在開什麼會,天辰就信步朝三樓走去。

還沒有踏上三樓的樓層,一個鬼魅般的少女就站在樓梯轉角處,靜靜看著還沒有注意到她的天辰,戴著皮手套的手握緊,骨骼摩擦發出“咯吱”的聲音。

天辰沒有抬起頭,眼珠子卻已經注意到了穿著一身黑色衣服,有點哥特式的冷傲少女新蘭,眼神頓時變得極其陰冷,就是這個女人害自己失去那麼多的!

天辰慢慢抬起了頭,眼神已經變得非常的清澈,就像一個嬰兒一般,問道:“請問夜闌總裁是在三樓開會嗎?”

“你找她有什麼事?”

冷若冰霜的新蘭就問道,一雙褐色的雙瞳就盯著天辰那張臉看,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卻又將目光移開。

“我是按摩師,”

天辰簡略地答道。

“那又怎麼樣?”

新蘭反問道。

“見到夜闌就知道怎麼樣了,”

天辰維持著笑容,可心海已經翻湧,就想將新蘭按在地上好好操一操,以緩解他心中的怒火,可這個女人不能動,或者說動不了,拳腳那麼的厲害,身上又可能有手槍之類的,估計還沒有碰到她的人,天辰就先被製服了。

“我媽媽確實有按摩的習慣,不過現在暫時不需要,你留個號碼,等有需要了再叫你,”

絲毫不給天辰機會的新蘭就說道。

“難得來了一趟,你就這樣子對待我嗎?”

新蘭有點狐疑地看著天辰的臉,淡淡道:“如果你隻是一個按摩師,那請你速速離開,否則我就叫保安了。”

看著新蘭,天辰似乎覺得自己一點勝算都沒有,可他真的不能就這樣子轉身離開了,否則他的計劃就完全泡湯了,不過話說起來,他……似乎沒有什麼計劃來著,他隻有目標!

“如果你不喜歡保安的話,也許你會感覺到更熱情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