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馨兒被嚇得麵色蒼白,花容失色,天辰心中暗自歎息:“看來這馨兒心機、膽識果真遠不及瑜兒,難怪會被她算計……唉!可惜如此單純的女子,不久之後卻要成為**殘暴的一代妖妃了……”
但是,他的不忍隨即又被理智所取代:“天辰,你怎麼又憐香惜玉起來?你不能看著她成為yin妃,難道就能眼看著自已的女友飛雨成為yin妃嗎?她縱然成為yin妃也總比在這冷宮遭受折磨等死強吧!天辰,你記住,你這是救她,而不是害她……”
心念至此,師天野重定心神,輕笑一聲,說道:“我當然是人,娘娘莫怕!這隻不過我略施小術而已……”
聽到他這樣說,馨兒一顆懸起的驚心才算慢慢放下來,剛要開口相問,又聽天辰笑著道:“天氣太涼,娘娘衣衫單薄,小心著涼!”
馨兒這才察覺自己隻著褻衣,一身*光展露無遺,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雙手下意識捂向胸前高聳的**。
隨即,她忽又想到,自己的裸身早已被他看過,就連自己投懷送抱、自願獻身都被他拒絕,自己這番遮遮掩掩豈不是有些……,想到這裏,她索性垂下雙手,任由那無限*光外泄,一雙含情美目望天辰,嘴唇輕啟,歎息一聲道:“奴家不冷,醫師神人,何苦嚇我?”
天辰笑道:“我忽然想起這九陰采陽功習練起來風險很大,極易走火入魔,放心不下,特來看看,娘娘莫怪!”
馨兒自到這冷宮之中,每日來看望她的除了送衣食的侍女,便是前來折辱她的月妃,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關心過她,聽到放心不下四個字,心中感動,嬌目含淚,卻把銀牙一咬邁步跪倒在天辰身前道:“醫師神人,何不將我救出這深宮?馨兒願終生終世與醫師為奴……”
天辰沒想到自己一句話,讓她這樣激動,連忙將她扶住,“娘娘,言重了!”
馨兒卻就勢投入天辰懷中,泣道:“我知道自己已是不潔之身,不求醫師接納,但求可服侍醫師茶飯起居,為奴為婢,就已經知足了!”
“娘娘,小醫不是這個意思……”天辰忙道:“小醫並沒有嫌棄你,隻是……”
馨兒在天辰懷中抬起頭來,一雙含淚嬌容我見猶憐,“隻是什麼?”
溫軟嬌軀在抱,親密接觸著潔滑細膩的肌膚,一陣幽婉的體香令人迷醉,天辰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心中一橫,索性便將她緊緊摟住,解釋道:“娘娘,不是小醫不想救你出去,實在是小醫沒有這個本事!”
馨兒不解道:“醫師既然能夠無形無蹤的來到這裏,從這裏救走一個人,難道還不容易?”
天辰無奈道:“實話說了吧!娘娘……這是我進宮前一位高人教我的小法術,我自己用尚且不靈,何況救人?”
馨兒聽後微歎一口氣,縮伏在他的懷中,尤如一隻溫順的羔羊。“既然如此,那是我錯怪醫師了!”
天辰想把馨兒放下,隻聽她卻忽然道:“醫師,九陰采陽之術的開篇,是陰陽合體,需取陽氣一支,伏於氣海之中為引……我不知是什麼意思,還沒有練呢!”
“操!我怎麼把這給忘了!”原來,師野隻是按照死記硬背的《房中秘術》將九陰采陽功口訣傳於馨兒,卻並沒有細細研究口訣內容。此時聽馨兒提出問題,又將那口訣細細思索了一遍,這才知道九陽采陰功,開功之時需要一名男子的陽氣為引,才能繼續練功,不禁暗暗責怪自己思慮不周。
此時,馨兒如果要練九陰采陽功,那個為她開功的男人除了自己,斷然沒有別人。不過,他曾經說過自己不能趁人之危,此時說出需要她與一個男人合歡,卻也有騙奸的嫌疑,弄不好反而會引起她的誤會。
正在天辰猶豫不決,左右為難的時候,馨兒卻道:“醫師,以小女猜測,這開篇之語好像是需男女合歡才行!如今,我能托付的也隻有醫師一人,還請醫師不棄成全!”
“嗯……”天辰聽馨兒這樣說,心裏總覺得不是滋味,含含混混地答應道。馨兒卻輕笑一聲道:“醫師神人,為何這樣的猶豫不決!難道真的嫌棄我醜陋肮髒不成?”說著嬌軀輕扭,一雙紅唇已然輕輕印到天辰嘴邊。
天辰隻感覺一股幽香入鼻,腦中轟的一聲,不由自主地張口含住了她滑嫩的香舌,兩人頓時忘情的互吻起來。
馨兒短小輕薄的紗製絲毫遮掩不住*光,火熱的嬌軀在天辰懷中連連扭動,觸手可及的軟玉溫香令天辰體內yu火蹭蹭上撩。
**,雄雄燃燒……馨兒雖是女子,但她是九陰之體,無論是欲念與體質上,都要比尋常女子剛強百倍,何況在這冷宮之中獨守空閨多年,壓抑多年的yu火一旦暴發,便無法收拾。她宛如一隻俏麗的發*母獸,凶猛的連天辰都差點招架不住。
馨兒可以忘情的投入到**之中,而天辰卻不能。他知道,此時,她體內的陰力積攢了多年,濃厚無比,正是她修煉九陰采陽功的最佳時機。如果錯過,純陰力與他的陽力混合參雜之後,再修煉便要費更大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