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
“殺,殺人了!”
鮮血淋漓,觸目驚心。
死亡的氣息蔓延。
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麵踹開!
江昀彬肅殺陰沉的麵容,隱睨在黑暗裏。
“馬上把齊大少送醫院!”他冷靜的吩咐。
隨後,身後的黑衣人便蜂擁而上把人抬走。
江昀彬一把扣住溫淼的手腕,惡狠狠的將她從房間裏拖了出來。
離開酒店,上車,抵達南沉別墅,溫淼直接被扔到樓上的臥房!
“啪!”
燈被打開,溫淼下意識伸手遮擋眼睛,手肘上的血跡顯得格外刺目。
下一秒,江昀彬就將她甩到沙發上,瞬間桎梏她的手,眸子陰翳,翻騰著盛怒,“你知道差點被你打死的人是誰嗎?”
溫淼手上本來就受了傷,被捏疼的更加厲害,可聽這話還是冷笑起來,“差點打死?死了才好。”
“江北齊家的獨子,齊家權勢滔天,黑白通殺。”江昀彬嗤笑,臉色陰沉,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似乎一點都沒有發現傷口的鮮血已經掉落,沾染著白色的沙發到處都是。
他靠近溫淼的耳朵,嗬氣若蘭,“如果不是我把你帶出來,你有幾條命陪?”
溫淼倒抽一口氣,拚命躲閃,可是沙發本來就這麼點地方,能躲到哪裏去?
江昀彬將人抓過來,不滿的挑眉,“躲什麼?”
“誰讓你多管閑事?”溫淼仰頭,眼淚夾雜著鮮血滿臉都是,可那雙眸子卻出奇的閃亮,“我們已經離婚了。”
“離婚?”江昀彬笑起來。
眼前的女人,衣不遮體,狼狽不堪。可偏偏就算是這樣也依舊勾引著人心。
真是個賤.人!
胸口湧動著連他自己都說不清的情緒。
“溫淼,你還當自己是溫家大小姐呢?你不過是夜總會的ji女。”江昀彬嘲笑起來,俯身,將她身上最後一點衣物都撕開。
他最討厭她高高在上對他頤指氣使的模樣。
如果不是她當初派人綁架輪.奸婉瑩,如果不是她利用婉瑩的病逼他娶她,他可能早就愛上她,對她不能自拔。
可這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女人,轉眼就能爬上別的男人的床,甚至敢在結婚前夜給他戴上那麼大一頂綠帽子。
這就是她的愛?!為愛不擇手段,又恬不知恥摧毀他的自尊。
“你幹什麼!”溫淼拚命掙紮,不可置信,“我不要!”
“你要的。”江昀彬冷笑,“看清楚,這裏是我的新房,婉瑩都還沒睡過。”
溫淼愣住,眼淚瞬間掉落,在這樣的地方羞辱她。
她愛了他十年,愛一個人到刻骨,恨一個人到銘心。
他明明知道自己有多介意,明明知道!
這樣空蕩的房間裏,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施暴,從來都是輕而易舉。
衣服被扔到一邊,沒有準備,沒有溫存,每一次的進出就像是廝殺。
除了疼就是無盡的疼。
溫淼隻覺得一顆心,沉沉.浮浮,最後死了。
深夜纏.綿。
天已經亮了。
“先生,該去現場了。”門外有管家稟告。
“幾點了。”
“九點十五,大家都已經到現場了……”
溫淼是被吵醒的,入眼就是男人筆挺的背影,他逆光站著,一時間叫人挪不開視線。
“幫我穿鞋子。”江昀彬坐在沙發上,抬起腳踩在凳子上,命令她。
溫淼全身都在痛,不想動,扭過頭,一言不發。
“昨晚齊家打電話過來。”江昀彬也不著急,低沉的嗓音敲在她的耳骨,“齊家指名道姓要你的命。”
溫淼依舊沒有說話。
她從未想過,江昀彬三年不碰她,卻能在跟慕婉瑩結婚的前一晚,對她施暴。
這個男人總知道如何羞辱她。
江昀彬聳肩,滿不在乎,“你想死,那我隻好把你送到齊家手裏。就是不知道,你死了,你的母親還能堅持多久。”
母親,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她已經是溫家的罪人,不能再讓母親為她的衝動買單。
被子下,雙手狠狠地扣緊掌心,溫淼拚命地壓抑著情緒,最後還是掀開被子,卑微的走到男人麵前,跪下幫他穿鞋。
陽光下,少女的肌膚微微泛紅,似乎連下麵的血液都那麼美好。
江昀彬眯細著眸子,還沒有穿鞋的腳伸過去,輕慢的踩在她的胸口,感受著她的柔軟,“我可以救你,隻要你簽個字。”
他抬起手將桌上的文件遞過來。
溫淼看了一眼,難以自控,死死的咬住了唇,“你要我當小三?”
“你也配?”江昀彬收回腳,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漠然,“一個玩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