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淼仰頭看著江昀彬,他冰冷的目光比熱水還能灼傷她的心,她一點一點的爬過去。
爬到他們麵前。
“對不起。”溫淼仰著頭,目光空洞,就像個沒有靈魂的娃娃,“我不該這樣。”
“我不該鳩占鵲巢,搶了本該屬於你的男人。”
“我就是個恬不知恥的賤.人,破壞你們的感情。”
“我甚至不應該出現在你們的麵前,礙了你們的眼。”
“可我最不該做的就是救了你慕婉瑩的命,我真恨不得你死了。”
“滾!”江昀彬暴跳如雷,伸手將人踢倒在地上,脖子上青筋暴.露,恨不能殺了她。
怒意,滋生。
心頭的不甘和嫉恨如烈火燃燒。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總是有辦法挑戰他的自尊,總知道怎麼踩踏他的底線。
這個沒有心的女人!
婉瑩是她的妹妹,她能救卻非要講條件!
她終於說出她的真心話了!
溫淼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雙手顫抖著一瘸一拐的離開。
身上傷痕累累,傷口和衣服粘在一起,脫下來時又是一身汗水,可沒有江昀彬的話,誰也不會給她藥膏。
溫淼看著鏡子裏滿身的傷口,心底的酸澀蔓延到五髒六腑,她難過悲傷的捂住眼睛,無聲的任由眼淚從手心裏掉出來。
血水混合著淚水,痛徹心扉。
可她要讓自己記得這份痛,把它刻在心上,告訴自己這輩子都不能忘。
第二天,溫淼被叫慕婉瑩叫到樓上的主臥收拾房間。
慕婉瑩身披真絲睡裙坐在梳妝台前,脖頸上大片的吻痕曖昧旖旎,她透過鏡子看著正在收拾床鋪的溫淼,嘴角的笑意加深。
大床上淩亂不堪,垃圾桶裏還有幾個用過的避.孕套。
溫淼淡淡望著這糜爛的痕跡,垂下的睫毛看不清情緒,眼神卻暗了幾分。
昨晚,慕婉瑩動情的叫聲綿延不絕,她在樓下被迫聽了一個晚上,江昀彬對她一定很溫柔吧?
溫淼一想到江昀彬壓在慕婉瑩身上馳騁的畫麵,她便控製不住全身發抖。
心頭像被殘忍的撕扯開,疼的窒息。
“是不是很不服氣?”慕婉瑩放下手裏的東西,得意洋洋,“這些曾經都是你的,你的別墅你的男人,如今都是我的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溫淼扭過頭,冷笑。
慕婉瑩的笑容出現裂痕,“你說什麼?”
“當年你自導自演的一場被強bao的戲碼,卻汙蔑是我找人輪.奸你,還有我新婚的前一晚,你找人灌醉我製造出我跟野男人們苟合的假象,我都能知道的事,你覺得江昀彬會不知道嗎?”溫淼眼神清冷如利劍,冰冷的剜在慕婉瑩身上。
如果說她和江昀彬之間分不清對錯的話,對於慕婉瑩,她從來沒有做錯過什麼。
從來都是慕婉瑩欠她的!
慕婉瑩的心一驚。
昨晚,江昀彬根本沒有碰她,還沒開始他便離開了別墅,這一切不過就是她故意折騰出來刺激溫淼的。
一想到這裏,她便控製不住憤怒發狂。
可她卻拚命維持著自己闊太太的形象。
“是嗎?”慕婉瑩冷笑,“那我就看看,在昀彬的心裏,到底是你重要還是我重要。”
晚上,江昀彬一回來,慕婉瑩就哭著去告狀,內容可想而知。
“你先上去。”江昀彬冷漠。
慕婉瑩得意的看了一眼溫淼,轉身就上樓。
“耍脾氣?”男人修長的手指敲打著膝蓋,似笑非笑,“不聽話?誰給你的膽子?”
溫淼深吸一口氣,“不是的……”
可是話沒說完就被男人擰著手腕,帶上了車。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溫淼被拉到醫院的時候,慌亂起來,“江昀彬!這件事和我媽沒有關係!”
下一秒,溫淼就被粗.暴的按在玻璃上。她看著母親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身上插著各種儀器,像隻是睡著了。
男人拉下她的褲子,這樣毫無預警的進去。
“疼!”
溫淼奔潰,這裏是看護病房,眼前是她的母親,是她活下去唯一的依靠。她就這樣被羞辱,被折磨。
溫淼掙紮起來,可男人的力氣出奇的大,將她死死地壓在玻璃上,手甚至還扯開她的Bra,撫摸胸前的美好。
粗.暴,用力。
每一下,都深深的捅進心口,血淋淋的。
他昨天才跟慕婉瑩做了一整晚,她不要,好髒。
“隻要你好好聽話。”江昀彬俯身在她的耳邊開口,“等我玩膩了,會放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