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男砸完人家玻璃也知道自己闖禍了,忙扶起二八大杠騎上自行車飛快朝家的方向跑,路過一片澆水的苞米地,楚男跳下二八大杠跑到水渠邊洗了個臉,本能的捏了一陣胸前的瀚海玉,膽子一下又大了起來。
把臉洗了,血水是洗掉了,但臉上這時也紅腫的生疼,楚男沒敢回家,而是先到了花老頭兒那,一進屋,花老頭兒就哈哈笑了:“你這小子,腦袋腫的跟豬頭似的,讓人揍的可不輕啊!”
“唉……老家夥你就被幸災樂禍了,今天碰上個硬茬子,鄉裏一個小混混的頭目,這人好像也會拳擊,把我打成這樣,不過他也沒占啥便宜,半斤八兩吧!”楚男隨後把經過說了一遍。
花老頭兒點頭道:“那人身高一米七五,比你要高十五公分,二十三四歲模樣,力氣也比你大的多,你能打成這樣也算是運氣了,不過麵對這種有些功夫的高手你需要一些地麵技。”
“地麵技?”
花老頭兒吃了個爐子上的土豆片說:“我先給你勾兌點藥,你臉上的腫先消了我再和你說。”
花老頭兒說著拿出個小匣子,在裏麵找出幾樣藥然後放在一個小瓦罐裏麵,把爐上的鐵盤拿走一點,把瓦罐放在上麵燒,不時往裏添點水,沒過多久裏麵的藥麵冒出刺鼻的腥味,並且成黑乎乎的黏糊狀。
花老頭兒這才把藥罐從爐子上拿下來,把裏麵的黑乎乎的黏糊放在一個鐵盒子裏麵、又把鐵盒子放在水裏冷卻,然後衝楚男道:“你把藥膏塗膜在臉上吧!”
楚男照著做了,臉上塗膜藥膏之後黑乎乎的像是包公一樣,花老頭又道:“剩下的你也拿走吧,以後再挨揍了就把這藥品塗在傷口處,我老人家覺得啊,你以後挨揍的時候還多著呢!”
楚男塗抹上了膏藥就感覺臉上一陣陣的發熱、有一種長肉芽的感覺,這種感覺和他上次做包皮手術塗抹的藥膏感覺差不多,隻是那次更熱烈。
“老家夥,你這藥是啥藥啊?我這臉上舒服多了。”
花老頭兒哼了一聲:“上次給你用的是麒麟血,這次沒那麼多了,用的是獸血混合一些藥粉。”
“嘖嘖嘖……老家夥你繼續吹,繼續吹!”楚男滿不在乎的拉個馬夾凳坐在火爐旁邊吃土豆片:“老家夥,你這大夏天的天天生爐子,你不熱啊?”
“嗯,我老人家還冷呢!”花老頭兒說著兩手在爐子邊烤了烤火,烤了一陣說道:“臭小子,我教你一些地麵技,不過這樣的地麵技你不到緊要關頭不要使出來,輕則讓人休克、亦或是骨斷筋折、重了容易讓人殘廢,死亡啊。”
“知道了知道了,快點教我吧。”楚男塞了滿嘴的土豆片,花老頭兒歎道:“給我留幾片,別都吃了。”
“放心吧,吃沒了晚上我給你偷半麻袋回來。”
花老頭兒開始教楚男一些地麵技,這些地麵技和格鬥比賽當中的很像、但也有不同之處,而重點的便是花老頭兒手把手教很多技巧性的東西都體現了出來。
任何事情都是有捷徑的,按部就班的來累死發展也不快,就像老師上課講重點、不留著輔導班去講學生不難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