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男的膝蓋狠狠撞擊在他的鼻梁上,一下,兩下,鼻梁噴血,而且他嘴裏也全是血,楚男這段時間打架經驗便是出手就要打到底,直到打服為止。
而這幾天楚男也夠憋氣的了,被陳啊八拿刀追的四處跑,單挑夏偉人家吃瀉藥了才打個平平,吃飯的時候還被人點著不配夏季。
來蹦個迪還碰見了這群花臉貓,所有的怒火凝聚在一起,楚男終於如同一頭下山的小老虎爆發了,算是真正的小龍過江。
當下他眼睛餘光發現被折疊凳砸的兩人捂著胳膊,而被自己襲擊這小子已經有些休克狀態了,隻兩手機械的護著臉,而剩下的內衛七八個一起衝過來。
楚男甩開襲擊的這小子,不退反進,展開所學所練的,跟著七八人遊走起來,時而也挨上一拳一腳,還被放倒兩次,不過被放倒楚男就展開地麵技,但對方人太多,他還是被動的後退,最後推倒一麵牆,手裏又抓起一根鐵衣架輪著,四周內衛越聚越多,二十來個內衛圍著他,後麵還跟著幫虎吃食的服務生。
楚男心想今天完蛋了,跑出去困難了,幹脆大聲喝道:“什麼狗屁兄弟迪吧!以多勝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單挑!”
“放肆!”人群外有人大喝一聲,不知何時音樂已經停止了,這一聲中氣十足,隻見二十多個內衛閃開兩邊,中間走進五人,當中一人花布襯衫,身高將近一米九,隻是他的脖子有些歪,一走路的時候脖子就不自然的晃,導致腰部和頸椎都矮了一些,這樣看也就一米八幾身高了。
這人一張狹長的驢臉,一臉的凶惡之象,跟在他旁邊幾個,都是魁梧的大漢,身高也有兩個一米九的,另外兩個至少一米八五,而其中一個長得很帥氣,頭發略長,往後背著,濃眉大眼、眉心中透出一股英武之氣,這氣息竟然讓楚男想到了夏偉,夏偉的眉心也有一股桀驁的英氣,兩人氣場很像。
四周內衛齊齊點頭行禮:“橋爺、橋爺好……”
驢臉人盯著楚男罵道:“媽了個巴子的,你剛才說啥?說我兄弟迪吧以多勝少?是狗屁?那行,我橋脖子能在江河市立棍,靠的除了信,就是義,既然你要單挑,行啊,哪位兄弟跟他單挑!”
驢臉人一說自己是橋脖子,楚男腦袋嗡了一聲,心想踏媽的!點真背啊!怎麼遇見江河市黑老大了?楚男這時想起花老頭兒前幾天警告他的話,最近一段時間要小心,避免桃色糾紛之類的……
現在想想對啊,女人太漂亮了就是招蜂引蝶啊,有句話說漂亮女人叫做濺射性鈾、濺射到哪裏就哪裏爆炸、今兒這不就炸了麼?
但轉念一想已經到了這地步了,想多了沒用,而橋脖子話音剛落旁邊那個帥氣的年輕人點頭道:“橋哥,我來跟這個孩子玩玩。”
橋脖子看了一眼、平靜道:“國梁啊,對付個毛孩子,還用的著你動手麼?”
帥氣年輕人點頭:“橋哥,得給這小子點教訓,也是給其他人看的,別說咱兄弟迪吧沒人。”
“哦……也對,阿寬這幫小子,一個小破孩這麼多人還沒拿下,把我都從二樓吵下來了,真他媽廢物,阿寬呢?給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