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建掏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旁邊的孫濤和幾個小弟也都後脊梁冒汗,但見楚男還是那副平靜的模樣。
楚男手隔著衣服捏著瀚海玉,所以他才麵對任何都能沉著冷靜,邵建低低說:“不會是……死了吧?”楚男把手上的抹布摘了,彎身探了探他的鼻息:“沒死,把他裝袋子運回市裏,扔個沒監控的人流密集的地方。”
“明白了男哥。”一行人繼續分工,邵建打電話叫來兩輛車,一輛裝著肖鵬龍,孫濤和一個小弟負責‘送人’。
另外邵建帶著兩個小弟負責處理這台報廢車,先刷車,然後切割成廢鐵,楚男跟一個小弟坐車回到了總部。
夜裏兩點,邵建把事情都辦妥了,隨後回到總部,楚男道:“肖鵬飛有個女兒對吧?”
“是的男哥,在師院念書,男哥你……不會這幾天對他的女兒動手吧?”
“嗯,不會。”
邵建吐了吐舌頭,楚男又道:“不過她的底細咱們必須了解,包括他的小老婆,大老婆在何處,他的父母,都要了解,本來我們就像要個商場管理,現在肖鵬飛太裝大,那就要整個文化商場的場子。”
第二天一早,楚男打了幾遍拳,邵建已經美團定了早餐,跟楚男吃完早餐,楚男道:“一會兒我去上學。”
邵建咧了咧嘴,然後點頭。
楚男唉了一聲:“你這什麼表情?好像我不是學生是的。”
“沒,男哥我沒說你不是學生。”
“那行吧,我回去,你跟兄弟們這兩天消停點,我感覺肖鵬飛這兩天會找我。”
“男哥,他會報複你還是我們?”
“嗬嗬……小建,他報複我們幹啥啊?我們什麼都沒做。”
邵建點了點頭:“對,對,男哥說得對。”
楚男又道:“我覺得三天到一個星期的時間,肖鵬飛就會給我打電話談文化商場的事兒,不談他家裏還會出事。”
“男哥,他如果找我們談,我們要多少安保費?”
楚男搔搔頭道:“正常公司如果派去五個人家一管理,六個人一年工資得多少錢?怎麼不得三十萬,本來這就是咱們的心裏價位,不過肖鵬飛這人太小瞧人,太不給麵子,第一次見麵那麼撅我,所以……我們不要安保,要他這個場子,他讓也得讓,不讓也得讓,他會想明白找我的。”
楚男隨後換了套衣服,出了門,打了輛出租車直接去學校。
而肖鵬飛這邊一夜沒合眼,半夜接到弟妹打來的電話,說弟弟在醫院,肖鵬飛趕到的時候弟弟已經進入手術室搶救,而知道了弟弟的傷勢,肖鵬飛掩麵痛叫,接著淚流滿臉。
弟弟比他小了十二歲,三十八歲了女人不少,但是還沒有個後代,現在竟然被弄成了這樣,而警察來調查,肖鵬飛也不知道該懷疑是誰幹的,弟弟幹的壞事太多了,不能用罄竹難書,但十根手指加十根腳趾肯定是數不過來的。
道上得罪的人,官場上得罪的,或者是被他搶劫、強-奸、毆打、致殘的受害者,這些人都有可能對肖鵬龍痛下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