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了男哥!”邵建答應了一聲,去後院發動沒有拍照的麵包車,孫濤問:“男哥,你是說……今天白天砸咱們場子的是郝強的人?”
“差不多,他不是讓咱們等這麼?走吧,不管是不是,必須幹郝強!”
一行八九個兄弟上了兩輛麵包車,到了城郊一處歌廳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兩輛麵包車停下,眾人黑布蒙住口鼻,拎著砍刀棒子直接下車。
這街道有點背,一排差不多七八家歌廳,夜色下差不多每個歌廳門前都有一兩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坐在椅子上嗑瓜子招攬生意。
這夥人衝下來,這些女人嚇得臉都白了,而他們直接衝紅豆歌廳衝進去,嚇得裏麵服務員啊啊的喊叫起來。
吧台兩個看場子的反應挺快,從裏麵抽出兩根鐵棍,不過孫濤的棒子已經掄了過去,一棒子砸在一個看場子的腿上,那小子哎呦一聲捂著腿倒下起不來了。
另外一個看場子的朝楚男掄了一棍子,楚男微微偏頭躲過,身後則衝過去四個兄弟刀棒齊齊落下,把那小子直接放倒痛扁,其餘人開始打雜歌廳設施。
五分鍾後,歌廳被砸的稀巴爛,一行人上了麵包車直接奔下一家歌廳……
此時,‘兄弟’台球廳內,十來個混混一邊抽煙一邊嘻嘻哈哈的說笑著。
一個禿頭又給郝強遞過去一根煙笑眯眯說:“強哥,那個楚男算個幾把!今天我們砸他場子,他屁都沒敢放一個!嚇得動都不敢動!”
另外兄弟說:“就是,狗屁都不是一個,他不動還算是識相的,要是感動,我們上去就是一刀!”
郝強嗬嗬笑:“那你咋不給他一刀呢!”
“這個……大白天的,就捅人不太好,要是晚上我肯定就捅了,再說他們不還手,沒法下死手。”
郝強吐出一口煙,啪的打了一竿台球,台球進洞。
“你們啊!心還是不夠狠啊!”
這些混混忙點頭:“是,是,強哥說的對,強哥混的時候早就砍他了,要不……我們再去砸一回?這回就用到砍!”
郝強又打進了一個球:“不用,明天看看那個沙比還敢不敢管我要物業費了,他-媽-的,肖鵬飛當物業經理的時候都不敢跟我提一個錢字,這小子毛都沒長齊呢,敢管我要錢?”
“就是就是,不過強哥,這小子是咋把物業搞到手的?肖鵬飛那孫子不地道啊,自己錢劃拉夠了轉手讓給外人了,把物業讓給強哥你也行啊?”
郝強又吐了口煙霧說:“物業那玩意其實不掙啥錢,還操心,屬於雞肋,我有那精力還不如躲開兩家歌廳哪。”
正說著,電話響了,郝強接聽,裏麵一個女的哭道:“強哥,不好了……我們的歌廳讓人給砸了,小武和小斌都受傷了,打120了,救護車還沒到……”
“啥?你重說一遍!”郝強又聽了一遍咬牙切齒道:“你等著,我現在就去!”
郝強放下電話,身邊兄弟問:“強哥,咋的了?”
“麻痹的,我的歌廳讓人給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