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直接稱呼她師傅啊!”
“楚男,你別鬧,告訴我你師傅的名字,你們上次踢館呢,我也不計前嫌,或者以前的事我跟你道歉好了,希望我們以後和平共處。”
“嗯嗯,我也是這樣覺得的,本來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楚男身板往後靠靠笑說:“你也念大學了,我呢,一天休學四處溜達,再說十八中都是一些窮學生,搞什麼黑社會收保護費啊?還一天五十,窮學生都吃不飽還五十?要不要點良心啊?你陳雪大小姐像缺五十塊錢的人麼?”
陳雪臉紅了:“那錢也不是我要,收上來也都手下馬仔吃喝了,再說我不是閑著沒事兒鼓弄的麼,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後來我表哥說我,我爸媽也說我,我也不收保護費了,後期都是徐磊在弄,你師父到底叫啥?”
“你到底想幹啥?把話說明白了,說不明白我就不知道!”
“唉……我表哥杜剛讓我問的。”陳雪臉紅了一下。
楚男明白了,杜剛這個小子,莫非看上唐九了?那可不行啊!最起碼我這近水樓台應該先得月啊!我這先認個師傅拉近跟唐九之間的距離,你看上了讓我給你拉皮條?我呸啊!
“那你表哥是什麼意思啊?不說明白了,我是不可能告訴我師傅的情況的。”
“奧奧,是這樣的,我表哥上次敗給了你師傅,我表哥這兩天閉門思過,覺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想請你們吃頓飯,化幹戈為玉帛……”
“化幹戈為玉帛?”楚男想了想,這個杜剛很厲害,至少比自己厲害,手下有一批武館的學員,如果單打獨鬥比自己及的人強,當然,單打獨鬥和拚命是兩回事,自己兄弟真幹架都是拎著刀上去砍的,武館那些學員就不一定行了,而且自己這邊砍不過還有雙筒獵槍、54手槍啥的。
自己現在重點發展的是春城,江河市始終是罐頭瓶子養王八——地方太小,再劃拉也就這點錢了,眼光應該放長遠一些,但江河市是自己的大本營,這裏的地盤也不能丟,以後隻留下小濤在這裏勢力有些單薄啊,如果交了杜剛這個朋友,有事杜剛帶著幾十個武館學員來助陣就不一樣了。
想到這裏楚男哈哈一笑,伸手落在陳雪肩膀上:“陳雪,你看看,你早這麼說不就完了麼。”
陳雪臉紅的拿開楚男的手:“你幹嘛?”
“哦,我師傅叫唐九,我們認識一段時間了,因為唐九師傅功夫好,所以我甘拜下風,就這麼回事。”
“奧奧,那我能當你師傅的徒弟嗎?”陳雪忙問。
楚男嗬嗬笑了:“你啊,算了吧!”
“為啥?你瞧不起人?”
“不是不是 ,我師傅這人你也看見了,脾氣不是很好,踹你表哥那兩腳他肯定骨折了吧?我沒事兒跟她訓練她也經常踢我的,也是下死手,這樣才能教出好徒弟,我一個男的她揍也就揍了,我也皮糙肉厚的,你白嫩的女孩兒不經打啊。”
“切,我不信,我也挺抗揍的,對了我表哥讓我來接你跟你師傅,請你們吃頓飯,一個是賠罪,一個是認識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