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工兵營的兵都是正當年的大小夥子,體力無限,再說砸東西跟幹活是兩回事,幹活有疲勞感、疲憊感,砸東西不僅不會累,而且還能促進腎上腺的加快分泌,越砸越興奮、越砸越來勁兒!
三百多個工兵、從一樓砸到八樓、從八樓又砸回一樓,所過之處如同蝗蟲略過,寸草不生。
砸了一遍,營長進去檢查,搖搖頭:“不行,砸的不夠徹底,重砸!”
“是!!!”這些棒小夥子就喜歡聽這話,砸了一遍他們根本都沒出汗,體力太好,素質太好,這次又一尺一尺的砸,一寸一寸的砸,玻璃全部稀碎,地麵也給他刨的亂七八糟,正中央的大廳中的幾十萬的吊頂夠不到,眾人就弄梯子上去刨,嘩啦一聲!幾十萬的大吊頂落地摔個細碎,半個小時後,三個連長又報告營長又砸了一遍。
在砸的過程中,圍觀的老百姓叫好不迭!
營長出去報告馬占山,馬占山進屋看了看,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牆麵還沒砸徹底。”
“是!”營長繼續下令:“再給我砸!徹底的砸!”
這些大兵從一樓到八樓,從八樓又到一樓,這時,一個大兵發現水池子旁邊有個三米多高的大玻璃魚缸,這玩意還沒砸呢,裏麵裝著假山、噴泉,還有金魚,還有小王八,在裏麵遊來遊去的。
大兵過去掄圓了一戰備鎬,嘩啦一聲,大魚缸被砸的稀巴爛,裏麵魚蝦落地,小王八也滾了出來,在地上爬呀爬的。
馬占山哈哈哈大聲笑了起來,一揮手:“帶回!”
“是!”營長下令:“全體集合!”
三個連在外麵整隊集合,隨後上了軍車,有一個連隊起頭唱歌:“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
老百姓夾道歡送。
楚男看了一上午戲,回頭見薛俊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楚男道:“這次他們損失多少?”
薛俊微微一笑:“裝修的幾千萬有的,設備更多,一個億擋不住。”
“嗬嗬嗬,有趣有趣。”楚男一行人上了車,也跟著帶回。
楚男讓邵建的眼線密情報網切監視韓文東的一舉一動,同時也監控春城其他區的動向,當晚,楚男又聯係了馬占山,馬占山笑道:“楚男兄弟,你的主意不錯,讓我們司令消了氣了。”
楚男笑道:“那是那是,司令消氣就好,不過……隻是讓韓文東損失了錢財,他還是沒傷了元氣啊!今天你也看到了韓文東的勢力有多大。”
馬占山歎道:“是啊!我都聽說了,韓文東是春城地下一哥,果然霸道。”
“馬哥,我是這樣想的,不知道對不對,要想解心頭恨,必須拔劍斬敵人!不把他消滅不算得什麼解氣,可能我說的不對。”
“兄弟,你說得對,韓文東這種毒瘤就不應該存在社會上,怎麼,兄弟你想滅了他?”
楚男歎了口氣:“我隻是替司令不公,更替那些老百姓鳴不平,這種惡人我真想收拾他,但就是沒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