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斌哼道:“做夢!就你那點破關係休想把我調走,我就不走,給我個省長我也不走。”
“那行,晚上單挑,你敢不敢?”
“單挑?哈哈哈,楚男,我早就想跟你比劃比劃了,聽別人說你很厲害?就讓你領教領教我的鷹抓功。”
“哈哈,什麼時代了,還鷹爪功?別裝叉了,晚上八點,我就鄉政府後麵的土道,我在那等你單挑,你要是不敢現在就管我叫一聲爹,我就放過你。”
“呸,你做夢去吧!八點準時單挑,誰不去誰是兒子!”
“妥妥的。”
楚男這邊跟徐洪斌定好,隨即準備開車去接王春梅,不過現在年齡大了一點做事也比較有城府了,畢竟王春梅是自己一人過,去之前給她打了個電話。
“春梅姐,在家嗎?”
“奧,在家,剛吃完飯,你在哪呢?”
“我在鄉裏,現在我去接你。”
“不用了,這樣吧,我先往前走一段路,走出咱村你再來接我,你別一下子來我家接,那樣影響不太好。”
“那好吧。”楚男暗想或者王春梅擔憂還挺多,算計一下時間,然後才開車,在離著小柳樹村一段路的時候停下車,等了一會兒王春梅才走到,上了車。
“春梅姐,你也太小心了,我們是光明正大的。”
“切,誰跟你光明正大啊?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好不好?”
“嗯嗯,那咱們是偷偷摸摸的。”
王春梅臉上騰的紅了:“停車,不去了。”
“呷?我說錯了,別停車,我不說話了。”
一路到了江河市文聯,文聯在廣場旁邊,現在的天盟ktv附近,文聯隻占了一個很小的門臉,楚男停好車,跟王春梅走進。
在外麵便掛著一些書法,楚男一咧嘴:“這書法怎麼這麼掛?怎麼連個框都不裱?”
“不表框怎麼了?”
楚男嘿嘿笑:“不裱框給人感覺像是挽聯似的。”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兩人說笑著往前走,外麵門臉不是很大,但裏麵的麵積還算不小,畢竟有時候在文聯會舉行一些活動,屆時也會有領導之類的蒞臨,也會錄像,麵積大點,也證明本事很重視文化。
不過偌大的麵積卻沒有人,裏麵都是一些筆墨紙硯、還有不少的書法和畫作作品。
王春梅來過這裏,帶著楚男穿過無人的展廳來到一處辦公室,敲了敲虛掩著的門。
“請進。”隨著聲音,裏麵有個戴著眼鏡的女生打開門,這女生二十來歲,長得文靜、臉上也朦朧著一股才氣,一種才女的氣息。
“你們是……”女孩兒問。
在女孩兒身後一個戴著眼鏡四十來歲的男的說:“哦,是王春梅通知吧?”
“哦,是我,周老師您好。”
“原來你跟我們領導認識啊。”女孩兒微笑著去沏茶。
周老師已經從辦公桌上站起身,走了過來:“這就是你弟弟吧?”
“是的周老師,我弟弟從小就熱愛文學,熱愛書法繪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