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衣食無缺,丞相自己清楚。”
“老夫沒有,老夫絕對沒有虧待他。這丫頭騙子忘恩負義,自從嫁人了之後就對楊家懷恨在心。而這些不過是因為她曾經不學無術被本王教訓了吧了,所以一直記在心裏。”
兩人爭論不休,皇帝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也知道再這樣爭下去,為丞相不會討到任何好處,這才狠狠的訓斥了一聲,“夠了。”
頓時所有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而就在安靜下來之後,才聽到皇帝緩緩的說道。
“皇後醒了,太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她救了回來。”
皇帝像是談天說地,一般的說著這件事情。卻給人一種莫名的沉重,總覺得皇帝說這話並不是簡簡單單的,隻是幾句話而已。
“她醒來拚命的抓住朕的手,呼喚朕的名字,說她是冤枉的。”
皇帝深深的歎息一聲,語氣中帶著心疼,“朕想來想去,除了她沒有誰能控製她。整個後宮之中,沒有誰能夠控製皇後的心智。”
“皇上說這話可就有些冤枉臣婦了,這後宮之中這麼多人,當時他的那些宮女和太監也在身邊,何況我當時被他綁著又如何操控於她。再說皇後她自己沒準也想對皇上動手呢。”
鳳雲曦清脆的聲音聽起來格外好聽,這是他說的第一句話,整個朝堂之中唯一的一句話。
“你用的駕馭之術跟寶月國的公主一模一樣,你的容顏也跟寶月國的公主一模一樣,再說這駕馭之術可不是誰都會的。”皇帝眯了眯眸子,一臉的危險神態。似乎在提醒鳳雲曦,不要再狡辯。
“那天底下雖然會駕馭之術的人很少,可也不一定就是我在說什麼叫駕馭之術,我怎麼不清楚,我怎麼不知道呢?”鳳雲曦看向戰傾城,“王爺你知道什麼叫,駕馭之術嗎?”
戰傾城沒有說話,隻是揉了揉他的腦袋說道,“乖,咱們不了解這些。咱們好好的把傷養好。”
皇帝黑沉著臉,顯然非常不悅。
“這天底下哪裏有什麼駕馭之術?”戰傾城笑了笑,“若是她真的會什麼駕馭之術,難道還會被傷成這樣嗎?”
眾朝臣議論紛紛,而更多的卻是覺得不太可能。
“本王不知道是宮中之人選擇不當,還是皇後本身就有意傷害皇兄。如今他的手成這樣了,你還要冤枉好人。皇兄這或許有些說不過去了。”
戰傾城語氣並不盡如人意,這話誰聽了,都會為之動容。他將鳳雲曦的手高高的舉起來,白色的紗布纏繞著整個手背。
“那日離開的時候,特地把皇後落在房間的鞋子拿了過來,皇上可以比對比對那鞋子上麵的血跡以及血肉。”
戰傾城命令影七將一雙金絲繡的牡丹鞋拿了過來,那鞋子很高的跺,多上刻了很多紋飾,而就在紋飾上麵布滿了鮮血和血肉。
那些鮮血和血肉讓人看了觸目驚心,難以想象這是皇後的鞋子,然而眼前,這雙鞋子不是皇後穿的,又是誰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