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是聞到了姐姐身上所用的香確實好聞，不過我今日所戴的，確實是能跟姐姐所用的香爭奪高低。”鳳雲曦說話的時候並沒有任何誇張的情緒，他的表情平穩，就像是敘述天氣一般。
“好大的口氣，本宮也從未聽說老四他會調香。更加不知道你會。今日本宮倒是想開開眼界。”
皇後的口氣略微加重，似乎在告誡眾人她被惹怒了。
“這個香不是普通的香，不光香氣襲人，貴氣十足。還能判斷一個人是不是真的有才有藝。”
鳳雲曦將事情說得無比傳神，“因為這種香，可以融入血液。看一個人是不是骨子裏麵就是一個有才之人。”
“你胡說，一種香而已。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能力？”皇後嗬斥道，“妹妹，這裏是皇宮。怎麼能這般胡說八道。”
“有些人學了一輩子的才藝，也隻是學到了一些皮毛。骨子裏麵卻根本沒有透出那種能力，即便是有很高的身份，但真正骨子裏麵並沒有與她身份匹配的高貴。”鳳雲曦將瓶子拿出來，放在桌上。
“本宮不相信這世間有這樣的香。”皇後說道，“不知你們相不相信。”
眾人看著鳳雲曦身邊白色的玉葫蘆瓶子，終是搖了搖頭。
“不信可以試試，但凡聞到這種香暈倒的，都是骨子裏不夠高貴的卑賤之人。畢竟才藝這種東西，都是大家閨秀才配學的。”
鳳雲曦唇角微勾。
“你胡說些什麼，你是罵我們這些人骨子裏麵都是卑賤之人嗎？”她問。
“說到卑賤，王妃娘娘應該自查一下。一個歌姬肚子裏爬出來的女人，談什麼高貴與卑賤？”上官小姐鄙夷的說。
“我當然也不能例外。”鳳雲曦平靜的笑著說道。
“好啦好啦，把你那破玩意收著。”
皇後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姐姐若是這樣說，我可不讚同。這可是您不讓我施展才藝，可別說，我沒有才藝可施展。這分明就是你們沒有膽量試，而不是我不想展示。若是以後再有人敢說本宮沒有才藝，本宮可不饒她。”
她的眼神當中，總是透露著一種自信，讓別人不敢鄙夷半分。
“你……”
皇後氣得咬牙切齒，卻對鳳雲曦無可奈何。截至今日本來就是為了氣她。可沒想到最後，居然讓這個女人占了這麼大的空子。
“即便是你要施展才藝，也沒有幾個人願意啊。”
皇後冷笑道著。
“王妃，我可以試試嗎？”
就在眾人寂靜和怨恨之中，一個身著月白色流仙裙的女子走過來。
鳳雲曦認識這個女人是誰，正是那天她從人群中拉出來的女人，也就是司徒月。這丫頭長得確實溫婉如玉，姿態優雅，一派大家閨秀的該有的氣場，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