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奇的樣子就像一隻獵豹,殺紅了眼一樣,一步一步的逼近徐建。
徐建捂著臉,向方茹的身後退去,“三少爺,我......她真是.......”
“放肆,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竟然敢誹謗她?”張奇依舊向徐建逼近。
方茹一聲吼,“阿泰!送他上車。”
隻見其中的一個保鏢拉起徐建向人群外走去。
人群中有人對徐建說:“呸,真他們的無恥!演的跟真的似的。影帝啊!”
“還不是那女人指使的!”
張奇看著他媽保護起了徐建,怒火中燒,對著方茹說道:“媽,今天我再管你叫聲媽,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難為嚴曼琪,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你這樣的手段都比街上的那些潑婦,有過之無不及,我都感到丟臉,媽!假如再有一次,你別後悔!”
說完,拉著我,返身向樓裏走去。
我顫抖的厲害,腿根本就不聽我使喚,好幾次都絆在樓梯上,向下跪去。
張奇回身把我抱起來,向上走去,直接回到房間。
他把我放在沙發上,看著不停打著寒顫的我,默默無語,隻是緊緊的攥著我的手。
許久,我告訴張奇:“奇哥,他就是我老家曾經的男朋友。”
“就是那個劈腿的男人?”張奇氣得咬牙切齒。
我把他前些時來找我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張奇學了一遍。
“沒想到,他竟然到了張氏。”我懵懵懂懂的說道:“看來他不會消停。”
“他敢!”張奇陰狠的說道,我沒想到,張奇發起怒來,竟然是這樣的可怕。
“看來我就不該留在青州。”我無助的自言自語到。
張奇憐愛的把我攬在懷中,“別胡說,別這樣消極。大不了我帶你離開這裏。”
“奇哥,我不想這樣,我不想你與你的家庭這樣,這不是我的希望。都是我的錯。”
“別胡說。我可以自己闖一片天,無需這個家庭,這個家庭沒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從零做起,過平凡的日子,即便是討飯,我也會給我愛的人搭好窩棚。”張奇輕輕的推開我,看著我的眼睛:“曼琪,希望你能給我這個機會,討飯的路上有你相伴,我就足夠了。”
我看著他,心裏五味雜陳,我弱弱的說:“給我時間,張奇。”
“好,我可以等,一直等下去。”張奇幽幽的說道。
方茹!
我真的很痛心,他是張奇的媽媽。
剛才的一幕她就在車裏看著,親眼看著徐建侮辱我。
“算了,我們去吃飯吧!”
“我不想出去,家裏有什麼就吃什麼吧!”
張奇陪到我很晚,我們聊了好多的事情,他說了很多他小時候的事情,那時的方茹溫婉賢惠。很愛心。我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竟然可以變化這樣大。
我也說了我的童年,還有我父母為什麼去了荷蘭。
直到我有些困倦了,張奇才離開。
我卻突然睡意全無。我走到窗前,看著外麵的夜空。
那棵紫荊花早就已經凋零,卻枝繁葉茂,南方的植物在秋天,掉了葉子就還會長出新葉,看不到春夏秋冬。
突然我看見在那棵樹下,隱隱約約還是站著一個身影,我不知道他在等待什麼?
轉身,我回到床上,我該睡覺了。
徐建鬧事的第二天,我聽公司的人都說,總裁與沈蘊涵雙雙出國了,去國外巡視,據說要擴大國外的市場。
我在佩服沈蘊涵,可以那麼勝任這個帝國的夫人位置,並表現的遊刃有餘。
我似乎已經走出了這個陰影,我的心漸漸的趨於平靜。
我的盛世芳庭的文案也像過關一樣,一次次被否一次次改進,我竟然越挫越勇。我思維中的藍本也越來越完善。
潘小惠的臉也越來越好看,隻等著高桐回來確認。
我便得寸進尺的跟潘小惠請了假,在圖書館坐了半天,我找了很多相關的資料,來給自己補腦。
圖書館滿是書香的靜怡午後,我就這樣把自己鎖在了這些書中,落地窗上的百葉窗簾或開或合,偶爾的透出一米陽光,讓我感覺慵懶愜意。
管理員輕若貓咪的走過來,在我的麵前放了幾本書籍,輕笑了一下轉身離去,我看向她送來的書,那是幾本工具書,是關於怎樣完善文案的。
我看著那幾本厚厚的工具書,有一絲恍惚,是誰給我送來的,我的心加速跳動。看向靜怡的空間。
眼中看到的,都是埋頭讀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