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也是瘋了,看著就這麼個潑婦般刁蠻的女人一直欺壓在舅舅與外婆的頭上拉屎,我早就忍無可忍。但凡當初這個家裏有我一塊晴空,一個我的港灣,我也不會毅然決然的走出家門,現在她們竟然跟徐建這個畜生串通了一氣,又跳出來傷人。
想必是徐建一定是給了她們什麼好處。
我看了一眼依舊還在運氣的齊馨,對劉鳳英說:“你的女兒,你自己捫心自問,她都是讓你這個潑婦教育出來什麼德性了?你要是再敢在這個家裏耀武揚威,惡語傷人,欺負我的外婆欺負我的舅舅,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不信你就試試。”
劉鳳英一臉的猥瑣看了我一眼,囂張似有收斂,她也應該看出點端倪。我已經不在是原來那個讓她在暗地裏偷偷掐我的小丫頭了。
“另外我告訴你,你給我,把我的姥姥給我照顧好嘍,我想回來就回來,如果哪天我回來,要是看到你對我外婆有一點不敬,哼哼,劉鳳英,你別說我從此不在叫你舅媽,你跟你的女兒給我小心了你的賊皮。我到時候接走我的外婆我的舅舅,我賣了房子,我讓你身無分文,上街討飯你信不信?”
也許我陰狠的放出話來,讓劉鳳英有些忌憚了,她的氣焰已經不那麼囂張了。
此時的姥姥被氣的靠在張奇身上,在那裏跟張奇說著:“讓你見笑了,讓你見笑了!”
張奇照顧著外婆說:“姥姥,咱不這樣說,曼琪要不是冰清玉潔的一個女孩子,我們也不可能這樣珍惜他,大老遠的追到小城,外婆,對曼琪,這之中是有些誤會,但是絕對不向那個徐建說的那樣,其實他就是我們家的一個司機,要說對曼琪的人品,我最有發言權。”
他看著那兩個剛剛被我嗬斥住的母女,繼續說道。
“她到了青州那天起,我就跟她認識,她在我們家的店裏打工,沒少吃苦,曼琪拿回來的錢,都是她省吃儉用一分分節省下來的,沒有一分錢是不幹淨的,是靠別人施舍的。以高桐的身份,以我家的底蘊,任何一個都能給予曼琪安逸的生活,衣食無憂過上豪門生活,可是她還在考驗我們,沒花一分我們的錢,這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
張奇說的很清楚明了,這讓我舅舅無地自容,他懊悔的垂著頭。
“而那個徐建,跑去青州,不斷的騷擾曼琪,因為之前他在小城與發廊妹做了苟且之事,曼琪不在理會他,到了青州以後他糾纏侮辱曼琪被我們修理,才懷恨在心,如果這個人在這樣一日孤行錯下去,他會有應得的下場,我的企業絕不會容留這樣的人,外婆,我回去就會處理這個無恥之徒,清者自清,曼琪純潔的像蓮花,我們都崇敬她,不會因為這樣的誹謗而低看了她。因為那不是事實,事情的真實情況我們每個人都很清楚。”
“孩子,就算外婆求你,這個徐建就是個畜生,你要保護好我的琪兒。”外婆看著張奇說到。
“這不是問題,外婆,要想收拾他,分分鍾的事情。之前我對外婆您說了謊話,是不想讓您擔心,什麼家世並不重要,也談不上豪門,因為曼琪是無價的,她自身就會是豪門,不用依附誰。”
外婆頻頻點頭,“我的外孫女我知道,她絕不對幹那麼下作的事情,這個徐建......簡直是畜生!”
“外婆,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個徐建早晚會為他的行為買單的。”張奇安慰著外婆:“您不必擔心曼琪的安全,她在青州沒有人敢跟她作對。”
我出了氣,回頭對外婆說:“姥姥,我是暫時回去,有可能過幾天我在回來,舅舅,你不必跟她們低三下四,挺起脊梁,這個家都是你扛起來了,一點不比任何人差,你們不是嫌棄他無能嗎?那好,給你們機會,你們搬出起,滾出我的房子。去過你們舒適的生活去,別在這裏委屈了你們!我們沒有理由養你們。把你們養的安逸了,閑下來夥同他人來誹謗我。”
那劉鳳英一看我這架勢,有些扛不住了,“曼琪,都是舅媽的不是......我這不是氣頭上嗎,我們夫妻兩個吵吵架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