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裏,鎮定自若的想,反正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那索性我就說個清楚,一味的抬舉他,賠著笑臉,到讓他有恃無恐,更加的鄙夷我們。
我憑什麼就得讓你熊了我們,本來我們已經到過歉了,還沒完沒了了,我就要理直氣壯地說說我的理由,憑什麼我就不能據理力爭。
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姑奶奶的雄辯。與其被你嗬斥,不如我主動出擊,也教訓教訓你。
少爺了不起?
我光腳的,就不怕你穿了鞋的。
於是,我氣定神閑的開了口,“宇少,事出總有因,那天我也是無意於闖進你的房間,就連笨道理都明白那樣的場合誰能無顧闖入,更何況是您的房間,這個從此不再提及。您摔了我的電話也理所應當,別說是您,換了任何人,有這樣的舉動也無可厚非,所以當天給您道歉也是我真心誠意的,我很懊惱,很愧疚,自己太冒失了,光顧著接什麼破電話,卻錯出了這樣離譜的事情,那天能得到您的諒解,說實話,您的大度,真的讓我很敬重,您能這樣的寬厚,真的是我沒想到的。”
我慷慨陳詞,其實我說的話是將心比心,沒有一點想狡辯的意思。
他坐在沙發上,高高在上,傲慢的審視著我,像似在判斷著我的那句話沒走心。
“我知道我們很普通,就是一群畫匠罷了,可是您也平易近人到聽我們的解釋,不在追究,我內心裏很感激,覺得您真的很男人。能保護自己的女人,卻也能磊落視人,我更加的感謝您能為了我的一個摔壞的手機,而派人大老遠的跑來青州為我來送手機,可見您的真誠之至。”
我說的情真意切。
他不動聲色的看著我,但是看得出,他似乎收斂了一點自己的情緒。
“您的這樣祥和處事作風,都是讓我嚴曼琪感激涕零的,佩服的五體投地。我暗自慶幸,您跟那些飛揚跋扈的人真的是有別的,難怪都說您低調,穩重,寬厚,重情。可是您派來的人,我不知道您是不是真正的了解他,他跟您的出事作風可真是大相徑庭,那樣的做法卻太有背您的意願了,傲慢無禮,張揚低俗,他從來到這裏給我打的第一個電話約見開始,就狂妄到了極點,口出狂言。”
我話鋒一轉,說到了焦點上來,當我說道這,我看見他微微的抬了一下眼睛,眸子裏產生了一絲的疑惑。但是並沒有打斷我,給足了我麵子,依舊聽著我接下來的話。
二師兄也看著我,雖然有些急切,但是看著宇少沒再打斷,也就沒有插話。
我的態度不卑不亢,反正已經這樣了,我一定據理力爭。
“你知道他說什麼嗎?他說我搭上了你的車,說我有腕,我不明白他說的話的意思?什麼叫有腕,我就不相信了,你宇少是有腕就能搭上的嗎?他把宇少當什麼人?我隻說讓他回來謝謝宇少,這麼貴重的禮物我不能收,他就說我,這個禮物要是不收,就是不識好歹,還說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了,說您的禮物不的白送的,是要我閉嘴的,即便是我在青州,您也能讓我生死由你。”
我看著他,說出這些話,我承認我有些利用了他尊貴的技巧,但是我敢說,我說的並沒有水分吧!
這時的宇少臉色有些沉的可怕,但是我知道,這絕對不是對我的態度,而是對我說的話反感。
二哥有些緩緩的吐氣,變得輕鬆了。
我更放大了膽子,一不做二不休,“那宇少,你也太勢力了吧?要是那樣的話,那您跟無恥之徒有什麼兩樣?這就不是您做事大氣的作風,這樣的做法隻有小市民的人,才做得出來!就連我都會不屑一顧這樣的做法,盡管你們都認為我小,我不會處理事情,但是我也不會這樣做事,所以我覺得,這就不是您宇少的原意,是他給扭曲了。”
“宇少,她有說的不對的地方,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二哥借機給他做心裏按摩。
他不動聲色,但是依舊很漠然置之。
“宇少,他講要不是您讓他來的,大老遠的他來見我?他可不給我這樣的臉,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是,我隻是個平民丫頭,不足掛齒,可是人都有自尊的吧?我有見不得人的地方嗎?怎麼認識您,宇少,我就很讓他不待見嗎?就覺得我很見不得人嗎,連讓他來見一下都委屈侮辱了他?他的譜擺的比你都大,這樣的人出來為您辦事,宇少,你還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