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到了半島酒店,Jack其實一定比我要熟悉香港,自然他知道這家餐廳的檔次,他當然開心。
那個司機一直送我們到了宇少為我們定的包間,進得門來,我發現周筱宇竟然在那裏等待著我們,這個大少爺,我有些受寵若驚,趕緊給陳彼特與Jack介紹周筱宇,隻說是我的朋友,當然沒有詳細介紹,而周筱宇也極其配合的隻是以我為主的輕笑,不發表言論,他禮貌的跟陳彼特與Jack握手落座,已然像我的跟班。
我靠,我的跟班,我也太恬不知恥了。
哈哈哈!這個也太吹了。
我得多大的膽子讓京哥給我做跟班,我偷偷的笑,這下有點玩大了,這個跟班可是一級跟班。
想想有點驚悚,也就我敢用這個跟班。
不過這樣的場合下,我還不能露怯,我隻能過後在謝謝周筱宇吧!所以我也就隻能將計就計,大方得體的應對著,也表現的我跟周筱宇很熟悉。
而周筱宇今天真的就是這樣,很低眉順目的做他的配角。不過這兩位畢竟是人精,看到周筱宇的氣勢還有這餐廳定的,接我們的車,我想,他們早就心知肚明,這位先生絕對不是非凡的人物。
所以他們對周筱宇相當的客氣,而周筱宇很低調,又問必答,以我為主,絕對沒有喧賓奪主。
這頓晚餐我們吃的相當的開心,Jack提出的問題我都對答如流,有些細節我也相當的謹慎,不卑不亢,全程周筱宇都很少講話,一直在安靜的看著我,我今天的表現我自己也非常的滿意,那種態度與火候都拿捏的很到位,我看見周筱宇的眼裏流露出一抹讚許。
包括陳彼特,他對我更加的放心,不停的讚歎,“嚴小姐,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樣好的人脈基礎。”
而在價位上我卻把主動權推給了陳彼特,因為我覺得,他要比我有經驗,而且他是商人,他會從利潤的角度出發,在對國際市場上,他的經驗要比我豐富的多,也更有發言權。
我是這樣覺得的,我攥著市場,人脈,何愁價位,像這樣我不成熟的地方,我一定由彼特先生做主,我為輔,我要摸索一段時間,等我有了基礎,我絕對不會放開這個主動權。
並且,初次合作,我還是雛,這個價位我不好開。
我的這個決定讓彼特先生大為開心,今天的彼特先生,是既有麵子又有裏子,他對價格的報出,我在心裏暗暗的叫厲害,因為我知道這裏的空間有多大,如果要是我自己來報,我絕對不敢報出這樣的價格。
而Jack竟然開心的不得了,當然這隻是意向報價,確切的是要看是哪位畫家的畫。
我不得不佩服,薑還是老的辣,看來私下裏,我要請教彼特先生報價的訣竅。
這一餐飯我們吃了很久,周筱宇一直很安靜的陪同著,我很擔心,怕他會覺得枯燥,私下悄聲的問了好幾次,他都專注的看著我說:“不會,很享受看你談生意,你別管我,繼續!別溜號!”他到安慰起我來。我才放鬆了很多。
畢竟這主可不是一般的人士,竟然默默不語的陪我一坐幾小時,我都有些惶恐不安。
一切都敲定之後,我們才結束了晚餐,定好明天再一起去彼特先生的店裏看一些畫作。彼特先生一再的謝過周筱宇,並無論如何也沒在讓司機送他們,他與Jack打車離開。我們送至樓下,看著他們離去。
我對宇少聳聳肩:“不好意思,宇哥,竟然讓你枯燥的陪了一個晚上。”
“不覺得!”他簡單的說,“看你談生意是件很享受的事情!聽爽的!”
“謝謝你今天替我的安排。”我得趕緊說出我的謝意,不能裝傻。
“我說了陪你的!當然要陪好!”他笑著說。
“我簡直都受寵若驚了,又快要害怕了!”我對周筱宇調侃著。
“不會吧,看見你泰然自若的,口若懸河,沒有一點惶恐!”他誇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