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好像萬箭穿心一樣痛,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狀況,她不可能是看見我了?
飛奔上去,正看見那何三要對她預謀不軌。
我的怒火一下竄到了腦門,一腳踢飛了那個何三,身邊的阿斌一飛刀穿了左側那個小子的喉。跟來的特警一槍正中另一個的眉心,那小子就死在丫頭的麵前,她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尖叫著......
我趕緊跑過去,她依舊驚恐的向後蹭著,看得出她極度是驚恐,張奇也跟在我的身後。
“曼琪,不怕,......”我一把把她摟緊懷裏。
她“啊!.......”的一聲大叫,驚恐的向後躲去,竟然不停的掙紮,想掙脫我的懷抱。
我緊緊的抱住她,拍著她的後背。
“曼琪,別怕......別怕,我來了,不怕......”
她的眼睛這才凝聚在一起向我看去,我看清楚我的臉,才哭著說了一句,“高桐......鄧...誌......”
昏厥過去。
我看著她被折磨的樣子,我的心撕裂般痛。
張奇也過來,我們合力解開她身上捆綁的繩子。
我抬頭喊了一聲阿斌,阿斌命人對何三與他一起的那個女人進行了懲罰,那些警察什麼都沒有看見。我抱著昏迷不醒的她跑上車,直奔醫院。
整個檢查之後,她隻是一點皮外傷,尤其是額頭,隻是她驚嚇過度。其實真的是細思極恐,如果在晚去一會......
每每想到這裏,都恐懼的閉上眼睛,我的女人,竟然敢動我的女人。
我不想她住在醫院裏,被打擾,檢查完了之後,帶了醫生與高護回去了我的瀾灣山莊,我要自己守著她。
盡管張奇對我怒吼,可是我還是這樣做了,他吼?他算老幾?
我直接帶著昏迷不醒的嚴曼琪回到了瀾灣山莊。給她洗了澡,這是我第二次給她洗澡,她一直昏迷著,像個睡美人。
她昏睡了三天,這三天已經查明白了一切,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我要他們每個參與者都給我付出代價。
第三天的清晨,她的睫毛顫動著,蒼白的小臉也漸漸的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我輕輕的喚醒她,她睜開水靈靈的大眼睛,驚恐的看向四周,看向我,弱弱的問,“我在哪?”
“在家,不怕!”
她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挺起身摟住我的脖子,那一刻我的心楸的很痛,我寵溺的把她摟進懷裏。任由她哭,她哭的像個孩子,顯然她是真的害怕了,想想這幾時個小時,我百爪撓心般難受。
“鄧誌成,......是鄧誌成!”她哭罷,仰頭看著我說。
“放心吧,一個都跑不了!”
她一直養在瀾灣山莊裏,嚇的不輕,時不時的驚醒,也會偶爾在夢中哭鬧,我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她這個樣子,說實話我有責任,竟然都不能保護好我自己的女人,我從來沒有想過我高桐這樣的無能。
當然,我也不得不麵對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我身邊人的威脅。
即便我倍加小心,可她還是我的軟肋,她的這次事情,不是單一的對她的報複,也是對我的威脅。
我臨時在家裏處理事情,看著她漸漸的好起來。
她會弱弱的對我說,“你要是在不來,我......我就一定不會活著......。”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麼,我寵溺的把她攬在懷裏,心痛的無以複加。
她是我的女人,我認定的女人,我怎麼會不救。
小傻瓜。
我封鎖了一切消息,為的是怕對她造成壓力。
此後,我名正言順的把她看在我的身邊,她說,我與張奇都是一樣的煩人,說的時候小臉擰巴著,我無視她的抗議,她就是,也必須是我的私人的,我不分享!
她說我對她霸道,我就是不改,對她,我必須霸道!
這段時間,她一直被我看管著住在了瀾灣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