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態度忽然又疼又氣,吻越來越烈起來。
她緊緊蹙了蹙眉心,隨後嘶啞,慌亂:“你放開我!放開我!”
我收了手胳膊,將臉湊到了她的耳邊,聲音含糊的嘟囔了句:“別動,再動,我可不敢保證你的安全。”
她一下子怔在那,真的不動了。
我眉心用力的蹙了起來,保持著剛剛停下來的姿勢,遲遲沒有反應,我很痛苦。
空氣中,那種玫瑰花的體香更濃鬱了,我低頭看著懷中的她,我的視線與她的緊緊相對。
“琪,你早晚會願意的,我等!等你給我!”我柔情似水的眼神背後卻隱藏著一縷痛楚。
我靜靜的臥了一會,然後翻身起床,撲進浴間,我用冷水熄滅自己燃燒著的烈火。
滅了火,我重新躺回去摟住她,“琪,就這樣睡,我才能感覺得到,我沒有失去你,你還在我的身邊。”我任性的雙手環住她,把她禁錮在懷裏,“別再掙紮,再動,我就一定要了你!”
她這一次果真沒有掙紮,很乖巧的躺在我的臂彎裏,一動不動,漸漸的我們兩個都平複自己的情緒,進入了夢鄉。
這是我離開她那麼多天第一次睡的很踏實香甜的一覺。
早晨尉遲來接我,我必須出去處理昨天的緊急事情,她還像一直小貓咪一樣,沉沉的睡著,長長的睫羽像極了濃密的拍刷,我禁不住低頭親吻了她一下,真好!
她在我就身心愉悅!
我給她留了一張字條,琪,我去處理事情,你多睡一會,我已經讓尉遲請假了,下午我回來陪你,等我!記得吃飯!
舊手機丟掉了,別再任性!乖。
她以同樣的方式,給我留了字條:高桐,我走了,別來找我,給我時間,我想安靜!謝謝你的手機!
我找到了她的小窩,看得出,那是張奇為她準備的,倒還小巧溫馨。
當她看見門口站著的是我,臉色不自覺的黑了下來。
還沒等我與她說幾句,就見張奇拎著吃的回來,已然一副同居的節奏。難怪她急三火四的跑回來這裏,原來這裏一直有人在等她。
這兩個人到一致對外,把我轟了出來。
我氣得回到禦景觀瀾收拾了她穿的衣服,讓阿斌給她給過去,我對阿斌吼:“她穿過的就是垃圾,不能放在我的家裏,所以給她送去,就這樣告訴她,就說我說的!”
我氣瘋了,她竟然無視我的反對,跟張奇越來越近了。
看來我才真正的理解物極必反的道理。
潘小惠為了她可以回避那些媒體與高氏大廈內的幹擾,給了她寬鬆的政策,她徹底的從我的視線裏消失了,我克製著自己無盡的思念,我不能不說我很想她。
我加緊了對沈氏的步伐,也給了沈蘊涵借題發揮的機會,她大肆造勢,主動的製造著我們的‘緋聞!’我前所未有的配合。
一來,我想讓沈家更加迷惑放鬆。二來,我想令事態發酵,好安排下一步驟。還有的就是想刺激一下嚴曼琪,我想讓她感覺離開我的痛,也好主動都到我的身邊。
可是我錯了,她不是一個容易低頭的人,而是一個愈戰愈勇的人,尤其對我。
我看不到她,她憑空消失了,想念像毒瘤,在我的體內滋生,我已經如病入膏肓的病人,煩躁,爆劣,惶惶不可終日......
我徹夜不能寐,還好,有她的微信,她的頑皮依舊,隻是在看不見我的時候,我欣喜,也痛苦,因為她的頑皮不是給我。
我為她起了一個名字,我說我是她的方舟,雨滴的方舟。
她淒然的跟我說,她要回去小城,回到她的原點,她怕了,累了,不想爭了!
我很裏很酸楚,看著我們一起時的照片,她是那麼的乖巧,純真,美麗。
可是我再看到她的時候,她卻瘦成了一道閃電,大大的眼睛一點沒有了光澤,樣子有些鬱鬱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