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不停的打電話,查找她的行蹤。
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青州很大,但是她能去的地方很少,卻沒有她的蹤跡。
我們各自派出人去,監控裏隻查到她走出去,然後去了地鐵站。
竟然沒有查到她是從哪個站下車出去的,她丟了!
我與張奇第一次合作,開始找她,分工明確,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找她回來,隻要她是安全的。
可是她就這樣銷聲匿跡了,她的所有證件東西都沒有拿,排除了飛機,火車。查了青州所有的巴士站,沒有她的影像。
我們列出了各種因素,再一點點的排除,所有的可能都有想過,查過,這個人就像穿越走了一樣,就這樣的憑空就消失在了青州。
起初也還懷疑是不是遭到了什麼毒手,各種查找的消息我都會注意,甚至是死亡信息。
我甚至跑去認看溺水女屍,都不是她,她身上小腹處的那塊梅花形的紅色胎記,我記得清清楚楚,而那些屍體沒有,所以那不是我的曼琪。
每當確認一次,我就像重生了一樣。
我去了小城,看了外婆,她不在。
我也跟畫廊爺爺徹夜長談,跟他坦白了一切高家與沈家的恩怨過節,毫無保留,因為我相信他。
他沒給我一絲信息,看來他也沒有她的消息。
最後我決然的登上了飛往荷蘭的航班。
荷蘭曼琪父母的地址卻是畫廊老爺子給我從外婆那裏要的。
我見到了曼琪的父母,這是一對很知性慈愛的父母,住在荷蘭的一棟很不錯的房子裏,他們說是他們老板的房子。
我隻說我來荷蘭出差,替曼琪來看看他們,他們興奮的不得了,很熱情的款待了我,並問我與曼琪的關係。
我很直言的告訴他們,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很愛她,很想給她一個安穩的家。
也給他們看了我們的合影,還有她前一段的照片,並拷貝給他們。
這讓他們對我的態度更加的熱情,看我的目光都是那麼的溫暖,樸實,疼愛。我感受著他們對我與曼琪的愛。
我與她的父親嚴寬先生聊的很好,我一五一十的跟他們說了我的企業,他很慈祥,也很儒氣。
他們留了我5天,才戀戀不舍的送我飛回了青州,我承諾,如果可能,我會帶曼琪在聖誕節的時候,來荷蘭陪他們過新年,這讓他們開心的不得了,似乎馬上就可以見到自己的女兒一樣的快樂!
我更認定了這家人就是我高桐今後的家人。
從現在到新年,我相信,我一定會找到我的曼琪。
時間一點點的滑過,轉眼過去了幾個月,我還是沒有一點她的消息,我依舊沒有懈怠,不停的派人去尋找,剛開始隻找青州,再由青州一點點的輻射出去到各地,尋找她的足跡遍布全國各地。
張奇也在馬不停蹄的查找,我知道他也沒有放棄找尋曼琪的消息,隻是我們的渠道不同罷了。
這幾個月裏,我沒有一夜是踏實睡覺的,我在想著我的曼琪,她是否安全。
我愧疚,懊悔,如果我早一點給她承諾,何以讓她決然的離開。
那種心痛與不甘,還有一種無法訴清楚的情緒一直折磨著我,有悔恨,有後悔,那天我為什麼就沒有跟她出去,那樣她就不會丟。
看來她真的對我絕望了,才不再回頭,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我開始需要倚靠藥物才能入眠,可是還會從噩夢中驚醒。因為無論什麼線索還是信息,我們都無法確定,她是怎樣離開的青州,為什麼會突然毫無征兆的消失。
如果是綁架亦或是......
那麼這樣長的時間,也不會沒有她的消息。哪怕是死亡的消息......
綜合上述,我篤定,她是決然的離開青州,離開我們的。
我的曼琪,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