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畢竟是我陳祥之的徒弟,這一次也絕對的受矚目,之前對她的一切不公平的對待,這一次必須要更正回來,要讓外界知曉,嚴曼琪是高家鄭重的娶進門去的媳婦。必須受尊重。”
師傅穩坐在椅子上,表情很嚴肅。
“你有必要讓你的父母來跟我提親,也算明媒正娶,雖說我不是她的父母,但是她的父母不在國內,既然她給我磕了頭,我不能不負責任。而且這也不止是我的要求,還有琪兒的爺爺。我們這兩個老的,就當賣老了。”
老先生說的擲地有聲,毋庸置疑的態度。
“所以,辦好了這一切,她才能同你領證結婚,不能任由你們高家說轟就轟,說接就接。高桐,這個話,請你帶給高天澤,讓他給我個說法,也算對世人有個交代。我同時也希望你理解!”
老先生審視著我,已然在為。曼琪維護著她的尊嚴,之前的種種老爺子都沒有發言,這一次他看來是不會在沉默了。
我也很鄭重的點點頭回複:“陳老說的是,這個是必然的,我明白您的意思,曼琪很值得我這樣做,我會為曼琪找回尊嚴的。也給您,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這個沒有問題,您看陳老,您還有什麼要求與願望嗎?”
我問的很誠懇,我知道老爺子不僅僅德高望重,更是德藝雙馨的老藝術大師,他對曼琪的愛護,讓我倍感欣慰,我為我的妻子能有這樣的師傅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敬重。
“其它的,我不幹涉,你們畢竟是年輕人會有自己的想法。不過,如果領了證,就盡快的給她一個婚禮吧!”師傅拿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
也許曼琪沒想到,師傅竟然為她做主這麼大的事情,這在無形中當然會給曼琪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能有老爺子的嗬護,這自是曼琪的福分。
“好的陳老,我會按您的意思辦好,那就等酒會結束後,我就請父母親來拜見您與爺爺!”我許諾到。
“師傅,謝謝你替我做主!”曼琪抹了一把眼淚,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什麼話,你是我的徒兒!”師傅放下茶杯說道,“這段時間之所以我沒有出麵管這些事情,是想給高天澤留些麵子,所以我才出麵為你爭得了一些機會,那也要考驗你是不是成器,能把你自己的尊嚴要回來,我相信你不會令我失望的!”
“師傅,我一定不會令您失望的,您的教誨徒兒銘記在心!”
我看見她流淚的樣子楚楚可憐,伸手拉她過去,擁在懷裏,輕輕的擦拭她臉上的淚痕。
師傅看著曼琪委屈的樣子有些心痛,對曼琪揚了一下手,“行了,你也別委屈,莫哭了,尊嚴都是自己爭取回來的,師傅也知道你是上勁的孩子,所以才出手的,琪兒,要想人家尊重你,必須靠自身強硬!師傅還是看好你的!”
曼琪平複了自己的情緒,又與師傅說了很多相關巡展的事情。
老先生確定了一下我們啟程去香港的時間,還問了將有什麼人能到。
我們才告辭出來。
據畫家巡展香港開幕式酒會還有三天時間。
曼琪的大師兄雨墨送我們出來時對曼琪說:“這次可是師傅最費心的一次,連師傅自己都說,在他有生之年,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參加這樣的巡展了。”
其實雨墨這個人是一個非常有城府的人,所以他才被老爺子留在身邊打理自己的一些事宜,這個雨墨無論在哪個領域都很吃得開,雖然倚靠著老爺子的名望,但是他卻極為謙虛謹慎,甚至現在的老爺子在關鍵的時候都聽他的意見!
而曼琪與她的這個大師兄的感情極其的微妙,畢竟他們的年齡差距很大,按照雨墨的年齡,都可以做曼琪的父親,所以雨墨對這個小師妹的寵愛,很用心,關鍵大事的時候,她都會默默的為曼琪用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