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無恙的木地板上突然驚現兩聲巨響,受到強烈震蕩的地板上下浮動不停,徐耀川急忙移動腳步,一前一後穩穩蹲坐在地板上,他雙手把曹少天的腦袋護在懷裏!害怕曹少天的頭部再一次受到撞擊!
徐耀川一臉迷茫的回過頭,望向導致地震的源頭!
大驚失色的徐耀川顫巍巍的咽下兩次口水,磕磕巴巴的說了幾個字,“糟……糕了!
這……回……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了!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能……暴走!他可真是不要命了!”
原來,當曹少天倒地的一霎那,驚醒了一旁正在休息的郎旭,郎旭微微睜開眼,親眼目睹到徐耀川跳下舞池,雙手捧起曹少天的頭部,雖然,受到距離和聽覺的關係,不知道徐耀川在說些什麼,但是從表情大致可以猜出徐耀川當時很緊張也很傷心。
就是在這種機緣巧合下,喚醒了郎旭內心深處的本質,兄弟之情瞬間化成了滿腔的憤怒,郎旭用拳頭狠狠砸在地板上,左一拳,右一拳。
兩拳過後,郎旭用拳頭撐住地麵“唰”的一下站了起來,他一步一步又來到徐耀川的身後,他一手扶著徐耀川的後背,一手摸著曹少天的臉頰,口氣十分凝重,“他怎麼了!倒地是什麼人幹的?”
徐耀川被郎旭孔武有力的手掌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不敢回過頭,隻是戰戰兢兢的回答道,“我……不知道……啊!”
郎旭沒有說話,隻是慢慢得挺起腰板,他猛地扭過臉,凶神惡煞的盯著對站在麵角落裏的瘋秀!
徐耀川趁著郎旭回頭之際,斜起眼睛用餘光偷偷地瞄了一眼,又迅速轉了回來,哆嗦著心想道,“你可千萬別盯上我啊!我已經就夠自身難保了,如今在加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花劍,南哥又離著那麼遠!這次恐怕是真的要壯烈犧牲了!”
看到郎旭突然以一副如無其事的樣子又出現在自己麵前,瘋秀也百思不得其解了,他現在心理很亂,不由回憶起剛才的一幕,暗自心想道,“這家夥到底是怎麼了?這種能使人驚悚的氣勢,我還是頭一回看到!他決對不是郎旭,與剛才的感覺簡直是判若兩人啊!光憑眼神就足矣能把人殺死了!這不是力量,而是邪惡!”
郎旭眼眶的兩端都有著不同程度的膿腫,深紫色的腫脹,差不多封蓋了他的眼睛!
雙眼的眼皮已經完全與浮腫連接在一起了,而郎旭胸前的上半身也已經被血漬完全染透了。
郎旭甩起手臂,輕盈的揮舞起手腕,打出一個“手槍”的手勢,“是不是你幹的?
“說話!”
瘋秀沒有聽見,他依舊深陷沉思中,郎旭漸漸抬高右腿,並以超快速度跺在木地板上。
——嘣!這回的動靜,比剛才還要大一些,響聲如同火藥爆炸一般,跟著木地板也好似裂開一樣。
郎旭發出“咯吱咯吱”地咬牙聲,細細得重複了剛才說過的話語,“我在問你,是不是你幹的!說話!”
隻見,瘋秀輕輕的閉上眼睛,然後又輕輕的睜開,他一句話都沒說,隻是安靜地望著一臉充滿狼狽相的郎旭!
……
龍崎似乎有點把持不住了,模棱兩可的問道,“搞什麼啊?這樣也算複活啦?”
梁洛南掏出一顆煙,沉著的點著香煙,輕輕地吸了一口,“我早就跟你說過,最精彩的部分還在後麵,你剛才有什麼可高興的!”
龍崎邊說邊指向郎旭,“你給這家夥是不是吃了什麼藥啊!還是打過什麼針啊!剛才明明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竟然還有能力去管別人!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梁洛南溫文爾雅地說道,“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麼?”
龍崎疑問著:“什麼話?”
梁洛南隻回答了一句話,“這叫做破繭重生!”
龍崎大叫道,“啊?破繭重生?”
梁洛南笑了一下,並引用古人的一句話說道,“嗬嗬!我這步棋叫置之死地而後生,其實我早就知道他肯定會蘇醒過來的!所以我就一直等待,等待這個時候的到來,眼下才是談論賭局的最佳時辰,也是驗證結果的最好時辰!我還是那句話,你就老老實實的觀看比賽吧!”
龍崎踮起腳尖,伸長脖子,高呼道,“瘋秀!拿出你剛才的實力,把他給我徹底弄躺下!
……
瘋秀豎起耳朵,聽完龍崎的話,他深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