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看我幹什麼?我兄弟說了算,飛宇說要是肯放你走了,你就可以走。”見劉主任把目光看向了自己,項鵬咒罵了一句。
看劉主任這樣子,他氣消得也差不多了,所以他現在也是給足了麵子。
“我收拾完之後,真的就能走了?”劉主任再次把目光看向了葉飛宇。
“對,我不想重複第二遍了,不過這裏沒有拖把,你要,算了,你自己看著辦收拾完就走吧。”葉飛宇本來還想著再逗劉主任一下,讓他把自己的尿液舔幹淨再走,後來想想那畫麵實在是太惡心了,最後就作罷了。
“好。”得到了葉飛宇再次的保證之後,劉主任再也沒有猶豫,利索地爬了起來,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往地上擦了起來。
原本還算精致的西裝在地上摩擦了幾下之後,沾滿了血液和尿液,變得惡心破爛。
不過劉主任卻是顧不得心疼自己的西裝了,滿頭大汗地擦著臉,臉上帶著驚慌,因為地上的有些血液已經凝固怎麼擦都擦不幹淨了,而離葉飛宇所規定的五分鍾馬上就要到了。
“行了行了,就這樣吧,趕緊走,看著你我就掃興,以後看到飛宇,記得繞道走知道嗎?要是再讓我發現你想對付飛宇,你就死定了。”最後還是項鵬實在看不過去,揮了揮手,想要把劉主任打法走。
“是,是,我知道了,謝謝謝謝。”原本急得快要哭了的劉主任如臨大赦,驚喜地說道,隨後抱起自己的西裝就想跑了。
“等一下。”就在劉主任走到門口的時候,葉飛宇出聲叫住了劉主任。
“還,還有什麼事嗎?”劉主任以為葉飛宇還不肯放過他,絕望地轉過了頭。
“出去之後,把你的地中海給我剃掉,就這麼點頭發我看著膈應,還不如全部剃光了看得舒服。”葉飛宇說道。
“對,出去之後,把頭發給我剃掉,識相點,不要逼我們來幫你剃光頭啊。”項鵬也連忙說道,他看劉主任的這個地中海也已經不爽很久了。
而項龍項虎也是馬上應和道,同時心裏感歎葉飛宇這招毒啊,中年男人的頭發那可是他們的命啊,葉飛宇這一招可是比直接打劉主任一頓要狠多了。
“好,我,我知道了。”聽到葉飛宇的話,劉主任的心裏就是一顫,最後屈辱地應了下來,哆哆嗦嗦地伸手打開門走了出去。
走出寢室門的劉主任發現外麵竟然有很多學生在圍觀,強忍著淚水直起了腰,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往外麵走去。
隻不過他這一身的狼藉實在是太明顯了,一群學生在後麵指指點點的。
恥辱,實在是太恥辱了。
而這一切全部都是拜葉飛宇所賜,劉主任這次是徹底把葉飛宇給記恨上了,隻是現在有項鵬給他撐著腰,他暫時還沒有辦法動他,隻不過隻要等他找到機會,他絕對不會讓葉飛宇好過的。
伸手摸了摸自己頭上本來已經稀疏了的頭發,劉主任每天都在細心嗬護照顧的,沒想到今天要保不住全部剃掉了,一想到這個劉主任就心痛不已。
但是他不敢不做,如果就像項鵬他們自己說的那樣,輪到他們來動手的時候,估計會更慘。
心裏充滿了悲憤,卻無法發泄,劉主任隻能把所有的怨念都記恨到了葉飛宇的身上。
葉飛宇,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一邊咒罵著葉飛宇,劉主任走到了學生寢室樓,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劉主任一見是校長的電話,慌忙接了起來。
“喂,小劉,你跑哪裏去了?”校長問道。
“校長,我,我在學生寢室樓這裏,校長,我。”聽到校長的聲音,劉主任似乎是終於找到了哭訴的對象,剛想把自己的委屈發出來,結果迎麵就是被校長一頓痛罵。
“什麼?你跑學生寢室樓那裏去幹嗎?我不是叫你去給我拿文件嗎?你辦事能不能利索一點?一點正事都幹不了?現在別人都在這裏等了,你還在學生寢室樓那裏給我晃悠?我最後給你20分鍾,要是你沒有把文件給我送過來的話,那你這個教導主任也不用做了。”校長氣急敗壞地說道。
“是是是,是是是,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就送過去。”被校長一頓痛罵的劉主任,哪裏還敢哭訴自己的悲痛經曆,連連點頭,也顧不上自己身上的疼痛,快速地跑了起來。
要是他現在連教導主任的工作都丟了的話,那他是真的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