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意和葉飛宇並沒有走遠,而是走到了一個人稍微少一點的酒桌旁坐了下來。
“好了,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了。”林天意從桌上端起兩杯酒杯,順手給葉飛宇遞了一杯,動作和表情說不出的悠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一般。
葉飛宇接過酒杯看著林天意抿了一口。“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人了,所以有些話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對吧,說吧,你想怎麼做?”
“你不用緊張,其實我們兩個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仇怨是不是?”林天意笑著說道。
“你這是在說反話嗎?我當然不會緊張,而且我們現在看著也不像是沒什麼仇怨的樣子。”葉飛宇說道。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說真的,我並不像仗勢欺人,也不想對付你什麼,你和我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隻要你以後乖乖的不要去打擾語柔,那你就可以繼續安穩地過你自己的小日子,當個碌碌無為的保安也好,滿臉堆笑的銷售員也好,亦或是街邊上打架鬥毆的小混混也行,甚至趁陸芯彤對你的新鮮感還沒有過,好好扮演你那小白臉的角色我也覺得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隻有一點,要是被我發現你再敢靠近語柔一下,不管你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將失去,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絕望。”林天意冷眼看著葉飛宇,一字一句地說道。
林天意死死地盯著葉飛宇的表情,發現葉飛宇的臉上並沒有一絲的懼意,反而慢慢堆積起了古怪的笑容。
“哦?兩個世界?仗勢欺人?林天意,是你把你自己看得太高?還是覺得我葉飛宇真的是可以隨意欺負的?”葉飛宇把林天意遞過來的酒杯裏的酒一口放光之後,直接把酒杯推到了林天意的麵前。
林天意沒有去看葉飛宇推過來的空酒杯,而是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葉飛宇,臉上帶著不可一世的倨傲和自恃。
“葉飛宇,難道你覺得我們之間的差距是一兩句話就可以彌補的吧?我調查過你,你家裏隻是一個工薪家庭,四年前你應該毆打了當時的校長被強製退學,一個人在外麵流浪了四年,現在落魄回來連找個能溫飽的工作都吃力,你覺得你憑這樣的條件有什麼資格和我爭語柔,你有什麼資格能夠和我相提並論?就憑你能打嗎?像你這樣的,打得過林彪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像你這樣的,我家裏的保鏢一挑就是一大把,你活該就是給人當狗的命。”
既然已經選擇撕破了臉皮,林天意也不再遮遮掩掩,想要一口氣把葉飛宇的尊嚴直接踩在腳下,碾壓粉碎。
聽到林天意的話,葉飛宇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笑。
“你笑什麼?”林天意皺著眉頭看向葉飛宇。
“你確定你有好好調查過我嗎?”葉飛宇抬起頭看向林天意。
看來自己的這個情敵未免也太過輕視自己了,他對自己的這些信息估計都是從林淮陳海那邊聽來的吧,不然以林天意的的實力,派人調查自己的話總能調查出更多的東西來才對。
自己在部隊裏的四年雖然保密措施很嚴,一般人也能查出一點蛛絲馬跡和不尋常的地方,而自己和韓煙雨的婚約,雖然知道的人很少,但是也沒有刻意地隱瞞,隻要用心去查的話還是很容易能夠發現的,最不濟自己現在在慕語柔的大學裏麵當學生,隻要稍微調動一下關係就能夠知道。
但是這些林天意都沒有去調查,而是直接在自己的麵前開始大放厥詞。
葉飛宇心想,看來自己是自己表現地太過無能了,連讓林天意花點心思調查自己一下的時間都沒有。
而事實上,事情確實和葉飛宇想得一樣,林天意根本就沒去調查葉飛宇,最近生意上的事情太多他沒時間去調查,也懶得去調查,聽到林淮介紹了一下葉飛宇之後,林天意馬上就把葉飛宇給定義成了社會小混混的角色。
能打能怎麼樣?這個社會是用拳頭吃飯的嗎?這個社會是用腦子吃飯的,有錢有勢才是硬道理,再能打也頂多就像自己身邊的保鏢一樣,像一條狗一樣被自己驅使。
所以就算剛才葉飛宇打敗了林彪,讓林天意有些詫異,但是林天意內心裏對葉飛宇的輕視根本就沒有一點改變。
對於他來說,像葉飛宇這樣的小角色,隻要他騰出點功夫,輕輕一捏就能夠捏死,根本不用廢太大的功夫和心思。
“怎麼?你對我說的有異議嗎?論地位,我可以隨意出入這樣的場所,而你隻能靠著陸芯彤心情好帶你進來一下而已,論家產,不算家裏光我個人而言,我資產將近兩億,而你連溫飽都難以解決,論權勢,我隨便一句話,就有無數人蜂擁而來為我做事,而你一個人能幹些什麼?就算論最基本的學曆,我國外讀完博士回來,而你隻是一個剛讀完大一就被退學了的人而已,你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可比性嗎?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爭。”林天意突然惱怒地對著葉飛宇喝了一聲,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摔在的地上,發出清脆的破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