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鄭源還想安排葉飛宇在鄭家裏麵招待他的,但是如今的鄭家家族成員都已經讓鄭源給安排到其他地方逃難去了,家裏的保姆女傭什麼的也是被鄭源給遣散了,現在整個人鄭家就隻剩下鄭源和鄭元霸兩個父子而已,鄭源就是想要在鄭家招待葉飛宇也招待不出什麼花樣,因此在整個合山市最豪華的酒店的最頂層定下了一個包廂。
雖然前段時間,鄭家被周家給整的喘不過氣來,但是鄭家的影響力還是在的,這從那酒店老板對鄭源那恭敬的態度就可以看得出來。
“來來來,葉老弟,這次你救下了我的性命,我可要好好感謝一下你,我先幹為敬,敬你一杯。”包廂中,鄭源舉起了酒杯,對著葉飛宇鄭重的一敬,說完之後,直接將酒一飲而盡,看上去誠意十足。
“鄭大哥你客氣了,你都幹完了,那我肯定也要幹完才行。”見到鄭源這麼爽快,葉飛宇也不墨跡,也是立刻灌下了一杯,而對鄭源的稱呼也是從鄭叔變成了鄭大哥,關係親近了不少。
“葉老弟,現在這包廂裏麵就隻剩下我們四個人了,沒有外人,我們就好好聊聊,你這次過來找我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一杯酒進肚之後,鄭源一邊給葉飛宇倒著酒,一邊對葉飛宇問道,不過臉上卻是沒有了之前的困惑。
在剛才準備酒席的時候,鄭源已經打聽了一番葉飛宇,對葉飛宇在杭城的事情也是有了一些了解,因此對於葉飛宇的來意也是清楚得很,幾乎不用多想就可以猜到了。
“行,那我就直說了,鄭大哥你之前沒有聽說過我,所以我就把我的個人情況給了解一下把,簡單的來說就是我個人其實和王家也有仇怨,並且是處於不死不休的狀態,甚至都被追殺的逼出杭城了,這次來合山市就是想要拉攏一些誌同道合的朋友,組成一個勢力來對抗王家。”葉飛宇也沒有墨跡,直接開門見山地說明了自己的情況。
語氣比之前說服吳開甲的時候要自信了不少,一是因為葉飛宇已經有了一定的資本基礎,完全可以當做籌碼來說出來,二是則是因為鄭源他們鄭家目前的處境,他們不是吳開甲,除了和葉飛宇合作,他們也沒有其他的退路了。
聽到葉飛宇的話,鄭源放下了酒杯,正了正臉色之後,對葉飛宇正色地說道。“葉老弟,我鄭源不是那種拐彎抹角的人,並且你也救過我的命,所以我就直接和你直說了吧,如果你是在這次的事情之前來找我的話,我肯定會果斷地拒絕你的,但是如今我們鄭家的局麵你也看到了,幾乎是被王家給整得家破人亡,並且王家和周家接下來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不說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也差不多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鄭源的表情除了憤怒還有著擔憂,看到鄭源的表情葉飛宇就知道鄭源還有後話在。“按道理來說,你現在給我拋出橄欖枝,於情於理我都應該接受的,但是葉老弟,你要知道我作為一個家族的掌舵者,我也需要為我們鄭家的所有成員考慮,不可能傻傻地帶著他們去送死,尤其是麵對王家那麼恐怖的對手,單憑我們鄭家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
對於鄭源的擔憂,葉飛宇自然是有了心理準備的,要鄭家不顧生死地去對付王家,那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葉飛宇之前采取找了吳開甲和施若煙,隻有搞定這兩人之後,才算是有了一個定心丸,這樣葉飛宇才有了說服別人的資本和條件。
因此,鄭源這邊一說完,葉飛宇就馬上開口說道。“鄭大哥你擔心的事情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不過如果是完全送死的局麵,那我自然也是不會拉你入夥的,事實上,我在找鄭大哥你之前已經拉攏了一些同盟了,其中就包括邦城的吳家吳開甲。”
“邦城的吳開甲?他已經答應你,加入你們的同盟了嗎?”聽到葉飛宇提起吳開甲的名字,鄭源驚疑了一聲,對著葉飛宇問道。
“這是自然,吳開甲已經答應作為加入我的陣營,和我一起對抗王家了。”葉飛宇點了點頭。
“這不可能,吳開甲這人我了解過,絕對不會冒巨大的風險,雖然我很清楚他和王家有仇恨,但是他已經隱忍了這麼多年了,就是因為怕對王家報複惹怒王家從而導致吳家覆滅,所以一直沒動手,吳開甲怎麼會這麼貿然地就答應了你呢?葉老弟,你不要介意我說話直接,隻是我太過好奇了。”鄭源直接搖頭說道,以他對吳開甲的了解,吳開甲絕對不會就這麼答應了葉飛宇才對的,後來鄭源發現自己的語音太過直接,甚至又有了一點質問的語氣,這才軟了下來,對著葉飛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