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櫻卻靈巧地避開他的手,進了門,看到坐在電腦後頭的喻城衍,才舒展開眉頭,“我不找你,我找他。”
……
權夜騫挑了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就它了。”
南潯看著那熟悉的酒瓶子,神情有些不自然,她記得喻城衍最愛喝的酒就是這個,以前喻公館的酒櫃裏,全是它。
權夜騫將南潯的表情盡收眼底,打趣地問,“怎麼,不舍得?”
南潯扯了扯嘴角,“你喜歡就好。”
兩個人拿著酒去了給權夜騫收拾出來的客房,趙管家看著拎著酒出來的兄妹倆,一邊吩咐人去準備幾碟小菜和醒酒湯,一邊叮囑,“少喝點哦。”
南潯取來兩個酒杯,和權夜騫盤腿坐在地毯上,倒上酒,“二哥,敬你一杯。”
“二哥也敬你。”
權夜騫笑著和她碰了碰杯,眼中閃動著愧疚,“這兩年二哥沒在你身邊保護你,讓我們家小六受了不少委屈。”
他仰頭幹下一杯。
南潯卻沒立時喝,而是認真地看著他,“二哥,我的決定我自己承擔,不管經曆了什麼那都是我的人生,我無怨無悔,你也不用為此而自責。”
“可你的眼睛裏,已經沒有光了。”
權夜騫一臉心疼地看著南潯,“那個活蹦亂跳、整天樂樂嗬嗬的南潯去哪了?”
他眼中閃過暗芒,“這筆賬,我不跟喻城衍討,跟誰討。”
南潯搖頭苦笑,飲下一杯酒,辣的伸了伸舌頭。
“我和喻城衍之間,早就成了一筆爛賬。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跟他討,他不愛我,討來又有什麼用。”
權夜騫擰了擰眉,“那是他瞎了眼,錯把珍珠當魚目!我的妹妹,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任誰都配不上,他喻城衍給你提鞋都不配!”
在寵妹妹這件事上,他們兄弟幾個都有著狹隘的心胸,看誰都不順眼,自家的小白菜,怎麼能被豬給拱了呢?
南潯隻是笑,她一直覺得她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就是擁有五個哥哥,這是媽媽給她留在人世間最寶貴的一筆財富。
“不說那個臭男人了,我和他既然已經離了婚,就不再有什麼關係了。這次回來,我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把南氏集團做好,這是爸爸媽媽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家業,不能敗在我的手裏,自然更不能被南寧柏和南寧竹毀掉。”南潯麵露堅毅,“他們做的那些個爛事,我會一一跟他們清算的。”
權夜騫點點頭,“哥哥們不會讓你單打獨鬥的,我既然回來了,南寧柏和南寧竹就蹦躂不出什麼花來。”
他又問,“今天晚上想要劫持你的那夥人,說是李斌派的?什麼來頭?”
“不是什麼大人物,就一個網紅二世祖。”
南潯簡單把她和李家之間的糾葛說了一番,無奈地歎一口氣,“也怪我,離開了三年,什麼小貓小狗也敢跑到我的地盤來撒野了。”
她舉起酒杯,輕碰了下權夜騫的杯子,勾了勾唇,“我會讓他們知道,這南城,是誰做主。”
權夜騫也笑了起來,他那霸氣的小妹,終於回來了。
兩個人邊聊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