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優看著馬不停蹄趕行程的南潯,很是心疼,“潯潯好辛苦哦。”
“是啊,姐姐撐起偌大的家業,很是不容易。”
南琳也心疼得很。
權夜騫和白鹿予這倆親哥卻是麵容淡淡。
“你們一個每天行走在鋼絲刀刃上的特種兵,一個天天熬夜加班的打工女,就不要為資本家心疼了。”
白鹿予一秒紮心,“你們賺錢也沒有人家多啊。”
駱優和南琳突然覺得,很有道理。
南·資本家·潯捧著平板看著馬場的現場拍攝圖,關注著每一處細節,做好記錄。
顧衡坐在她旁邊,接了個電話,對南潯道:“南總,喻總出院了。”
南潯滑動平板的手微微一頓,抬了抬眉梢。
眉心一擰,“誰批準他出院的?”
顧衡抿了下唇,改正措辭,“準確地說,他是偷偷出了院,坐上了來南城的動車。”
“……”
南潯的臉,頓時麵罩寒霜,“他是不想見到明早的太陽了嗎?”
感受到撲麵而來的寒意,顧衡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
喻總也真是有本事,總能往南總的槍口上撞。
南潯沉了片刻,冷冷道:“派人去動車的出站口等著,人一到,就立馬押去醫院。”
顧衡有些遲疑。
“如果喻總不願意,跟咱們的人打起來怎麼辦?”
南潯眉目一凜,“他敢!”
顧衡忙道:“不敢不敢……”
趕緊差人去辦。
喻城衍敢不敢他不知道,但這樁差事如果辦不好,那明天見不到太陽的人,可能就是他了。
—
動車抵達南城的時候,天色漸晚,日暮已西斜。
喻城衍在一眾助理和保鏢的簇擁下慢吞吞地走出來,剛到出口,就迎上來一堆人,迅速將他包圍住了。
何照嚇一跳,忙和保鏢一起擋在喻城衍身前,“什麼人?想幹嘛?”
“請問是喻先生嗎?”
喻城衍臉色倒淡定如斯,微微抬眸,黑色鴨舌帽下的一雙眼睛狹長而幽靜,“我是。是小潯派你們來的吧?”
“是。”
來人道:“南總已經為您安排好了醫院,並給了您兩個選擇:一、老老實實跟我們走;二、被我們打暈了帶走。”
何照和保鏢們聽後不樂意了。
這。
當他們是擺設嗎?
喻城衍沒有半點要反抗的意思,淡淡道:“我跟你們走。”
往外走的時候,何照在旁邊默默嘟囔了一句:“喻總,咱們是否過於沒有麵子了?”
喻城衍臉上沒有一絲羞慚,“我要媳婦,不要麵子。”
何照:“……”
得,是在下輸了。
—
南潯還在校對著馬場開業的各種細節問題,確保明天的開業儀式萬無一失。
忙得腳不沾地,嗓子都跟著冒煙了。
沒辦法,兩個合夥人都太坑,一個腦袋壞了,一個臨陣脫逃。
傅彧這個坑貨,本來說好了要跟她一起來馬場看看,結果一下動車就接到一個美女的電話,然後就顛了。
那副發情又猥瑣的樣子,南潯真想拍給蘇音看看,讓她早點看清這位傅花花的真實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