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南潯問,“是金太太嗎?”
金太太伸出手,“南總,這麼晚叨擾到您,實在不好意思。快請坐。”
她朝喻城衍也禮貌地頷首,雖是來求人的,態度卻是落落大方。
小女孩也禮貌地問好,奶聲奶氣的,“叔叔阿姨好。”
“你好啊小美女,今年幾歲了?”
小女孩文文靜靜,奶聲奶氣的,伸出一個手掌,“我五歲了。”
“五歲了,好厲害。”
南潯蹲在她麵前,完全是哄小孩的語氣,指了指喻城衍,“想不想吃蛋糕?讓叔叔給你買去。”
小女孩點了點頭,乖乖朝喻城衍走過去,卻是拍了拍挎在身上的小包,“叔叔,我帶了錢的,我請你吃。”
一句話引的南潯和喻城衍都笑起來,喻城衍給她將包包的拉鏈拉好。
“下次你請叔叔吧,今天到了叔叔的地盤,讓叔叔來買單好不好?”
小女孩很認真地想了想,而後鄭重點頭,“我覺得可以。”
南潯又被逗笑了。
她落了座,看著被喻城衍抱在懷裏挑蛋糕的小女孩,心莫名發軟,不知道喻城衍以後會是個什麼樣的父親呢?
“喻總將來,應該也會是個女兒奴。”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金太太忽而開口。
南潯輕輕扯了下嘴角,“或許吧,誰知道呢。又不是我給他生。”
聽到這,金太太輕輕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點了兩杯咖啡。
南潯和金太太麵對麵坐著,南潯開門見山道:“金太太,不妨直說,今天若不是楊柯親自給我打電話,我應該不會過來。他說你們是老朋友,請我務必給他這個麵子,我才來見你一麵,但我明說,你丈夫金大剛做的事情我不會原諒,更不會放過,如果你是來為他求情的,就請回吧,不必多費唇舌。”
事實上,在電話裏楊柯說的是,“南總,我很少求人,這次算我求你,她是我在這世上最虧欠的人。”
“我明白。”
金太太垂了垂眼眸,“我這趟來,確實是為金大剛求情的,但不是想求您放過他,而是想求您留他一條命。”
南潯神色淡漠無波,一雙眼睛深不見底。
“哦?他有那麼該死嗎?”
“他是挺該死的。一樁樁一件件,罄竹難書。”
金太太麵色平靜,“隻是他畢竟是我孩子的父親,我和他這麼多年的婚姻,名存實亡,唯一牽絆住我的就是孩子,在做父親這件事上,他無可指摘。他可以臭名昭著,但我和我的孩子還要活下去。所以這次,我鬥膽來求您,希望您能夠考慮一下,收購金晶珠寶。金大剛會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以後,金晶珠寶由我來負責。”
聽到這裏,南潯有些興趣了,“你想跟我合作?可金大剛不是你的丈夫嗎?”
金太太聲音平靜,眼睛裏無波無瀾,“他是我孩子的父親,僅此而已。”
喻城衍和小女孩選完了蛋糕,正要帶她回去,女孩輕輕拉了下他的手。
“叔叔,我們到另一張桌子上吃吧。我媽媽要和漂亮阿姨談事情,我們不過去打擾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