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問的趙旭啞口無言。
南潯看向羅剛,“卓萱的事,是你安排的吧?”
“是。”羅剛沒有否認,聲音微啞,“求人辦事,總要帶點誠意。”
南潯揚唇笑了,這份禮物,她喜歡。
她又看向趙旭,一錘定音,“讓他跟著我,我護得住他。”
“……”
趙旭此時此刻,隻覺得自己像周瑜,賠了夫人又折兵。
跟羅剛這邊談好了,南潯還挺開心,反觀喻城衍,並不是特別開心。
“你怎麼了?臉烏沉沉的,我收了一員大將,你不為我開心?”
喻城衍垂眸看著南潯,握住她的手腕。
“開心之前,咱先去洗個手。”
南潯:“?”
半響,她才反應過來,悶笑出聲,“原來你是在為這個不爽啊。隔著褲子呢,我又沒攥實,沒什麼感覺……”
眼看著喻城衍充滿埋怨的小眼神射過來,她忙刹住口,乖乖擰開水龍頭。
“行行行,我好好洗洗,搓搓手。”
她老老實實洗手,喻城衍給她往上挽了挽袖子,剛靠近她,臉上就被她親了一下。
偏頭,就對上南潯含著笑意的一雙眼睛。
她貼著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句話,喻城衍臉一紅,卻是輕聲嘟囔了句,“這還差不多……”
她的手上,隻能留有他的氣味、和溫度。
南潯收新保鏢的事,不光打翻了喻城衍的醋壇子,還打翻了向前向後的醋壇子。
兩個人一到北城,就被告知說大小姐收了新人,用不著他們了。
向前:“什麼新人?誰?”
向後:“誰搶了我們兄弟的活?”
兄弟倆一瞪眼睛,就氣勢洶洶地殺到了醫院,衝進病房,一前一後虎視眈眈地瞪著羅剛。
然而一聽說他被大小姐傷了‘那裏’,倆人臉色立時變了,由氣憤轉為了深深的同情。
“我瞧瞧……嗬,都變成紫紅色了,這得多疼啊。兄弟,你可太慘了。”
“你說你和誰打架不好,跟大小姐打,那姐打架從來不講道理的,我年少時也差點中招,嚇人得很。”
羅剛被這倆憨憨兄弟吵的頭疼,當即明白為什麼南潯會放著他們不要,要把他一個外人收入麾下了。
起碼他話少,不煩人。
——
等到喻城衍手上的傷養好了,羅剛也能下地走動了,南潯準備收拾收拾回南城。
這次喻城衍和南潯一道回南城,順便將南老爺子一並送回去。
南琳和顧衡的婚事在即,家裏還有許多事情要準備,顧衡忙著籌辦婚禮,又要管理公司,忙成了陀螺。
給南潯打電話的時候人都要哭了,南潯問他:“蔣凡呢?還沒回去?”
“回倒是回了,隻是我瞧著他臉色還不是很好,病情也時時反複,開會的時候一直在恍神。”
南潯皺了皺眉,不知道蔣凡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
喻城衍幫南三財把東西收拾好,剛裝上車,準備出發之時,夏侯來了。
夏侯如今在喻氏的珠寶鑒定處工作,南潯還給了他報了個班,專門學習珠寶、古董等鑒定,平時喻城衍和南潯有時候也會帶他去逛逛博物館,傳授給他一些知識,夏侯有底子,人也用心,學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