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霏霏很無辜地說:“警察同誌,那個小妹今天是第一天來我這裏上班,我隻知道她姓李,叫李霞,但估計這是一個化名,我根本搞不清她是哪裏的。我聽其他小妹說:今晚之所以打架,是因為李智先生有點過分,一定要去摸那個小妹的敏感地方,結果她男朋友不知怎麼知道了,就進去打起來了。他們打架時,我根本就不敢進去,所以我實在不能給你們提供什麼線索。”
接下來,警察又一一盤問當時在包廂裏的那些小姐。她們的口氣與夏霏霏一模一樣,都說李智太過分了,該打,怪不得人家。
派出所的人在搜尋無果之後,便將此案定性為報複鬥毆,並將調查結果告訴了在醫院治療屁股上的刀傷的李智。
李智雖然氣得咬牙切齒,想找人去報複,可是又完全不知道那夥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想報仇都找不到對象,隻好自認倒黴。
原來,龔誌超在接受了葉鳴的委托後,第二天便從鄰縣一個關係較好的黑道老大那裏,借調了一班人馬過來,住在一個小賓館裏,隨時聽候指令。而那個陪李智的小姐,也是這班人裏麵的一個角色。
龔誌超知道李智***,而且喜歡去歌廳***,於是便叮囑夏霏霏:一旦李智去藍月亮唱歌,就立即通知他,並要安排那個叫李霞的小姐去陪他。隻要李智動手動腳,就可以找借口揍他一頓,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沒想到,李智當天晚上就去了藍月亮,於是龔誌超立即發號施令,上演了包廂裏痛打李智的那出戲。
在打完李智後,那批借調過來的人馬,直接奔出歌廳,坐上幾台走就預備好了的麵包車,風馳電騁般駛離新冷縣,任何線索都沒留下……
接下來,龔誌超又開始上演另一出針對李博堂的“好戲”。
這天早晨八點半,李博堂吃完早餐後,像往常一樣,駕駛著他那台牌號為“天k58888”的奔馳越野車,從他的別墅出發,駛向縣城西郊的振興鋼鐵廠。
當他行駛到郊區一個岔道口時,忽然從東邊那條有點坡度的公路上,衝過來一台摩托車,徑直撞到他的越野車車頭左邊的保險杠上。
隻聽“砰”地一聲,摩托車被撞出十多米遠。而車上的那個騎手,則被高高地甩出去,掉進公路旁邊的一叢茅草裏,不住地翻滾***,大聲叫痛。
李博堂大吃一驚,趕緊猛踩刹車,將車子靠到一邊,然後便拉開駕駛室的門跳下車來,跑到那叢茅草邊上,將那個負傷的騎手抱了出來。
就在這時,從他的車子後麵,忽然不聲不響地圍過來一大群年輕男子。其中一個男子指著他懷裏抱著的那個騎手,陰森森地問:“老板,你撞傷了我的兄弟,準備怎麼了難?”
李博堂見多識廣,一看這種陣勢,立即反應過來:自己遇到“碰瓷”的團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