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晏墨軒是站在那裏想著陸月珊生病的事的。
一聽玉嬸開口,便發現玉嬸的手捂在了陸月珊的領口,而陸月珊領口的扣子已經解開了一顆,而玉嬸正用一種看禽獸的目光盯著他。
晏墨軒一時無語。
在玉嬸的眼裏,他現在是越來越禽獸了。
不過,他現在確實不適合待在房間裏,於是,他便轉身走了出去,順便將陸月珊的房門帶上,以隔絕視線。
一會兒後,玉嬸為陸月珊換好了衣服,才打開門請了朱醫生進去,隻不過,當晏墨軒也進去的時候,玉嬸便用一種帶著警戒的目光看著她。
朱醫生在門口的時候,便已經把藥配好了,進去後直接為陸月珊輸了液。
看著藥水沿著輸液管流進陸月珊的身體裏,玉嬸方鬆了口氣。
隻要能輸液的話,陸月珊很快就能醒了。
可是,陸月珊今天晚上會暈倒,完全是晏墨軒的錯。
想到這裏,玉嬸便又有些生氣的看著晏墨軒。
對此,晏墨軒在心裏說著,他簡直太無辜了。
今天一整個晚上,玉嬸都對他的意見很大,可是,他想說,這一切都是陸月珊她自己作的。
如果不是她碰瓷他,她就能感冒了嗎?
她不感冒,就會發燒了嗎?
說到底,她會感冒,那全是因為她自己,並不是因為他。
在這之前,陸月珊她碰了自己的瓷,之後又將他碰的骨折,剛才他抱著陸月珊回她的回房,都不知道是怎麼將她抱回來的,現在他的手臂還疼著。
等朱醫生為陸月珊輸好了水,晏墨軒又讓朱醫生為自己檢查了一下手臂。
確定骨折的地方暫時沒有因為之前抱陸月珊有影響,晏墨軒才放了心。
……
輸液快要輸完的時候,陸月珊自昏迷中緩緩的醒來。
一睜開眼睛,便對上了玉嬸關心的臉。
“小陸,你醒了呀。”
陸月珊迷迷糊糊的看著玉嬸,她動了動想要起身,便被玉嬸又按了回去。
“小陸,你還在輸液,你趕緊躺著,不要動!”
“玉嬸,我怎麼了?”陸月珊艱難的開口。
“傻丫頭,你昏倒了,你不記得了嗎?”
昏倒?
陸月珊看了一眼自己輸液的手,用那隻沒輸液的手輕撫了一下額頭。
她的頭還很燙,這溫度……應當是發燒了。
她記得之前她是在走廊那邊擦拭地板的,後來,頭越來越暈,然後,她就不知道了。
她看了一眼四周。
這裏是她的房間,也就是說,她現在回到她自己的房間裏來了。
而且,她的身上已經換了幹淨的衣服,應當也是玉嬸幫她換的。
陸月珊往旁邊看了一眼,便看到了旁邊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玉嬸趕緊為陸月珊介紹:“這位是朱醫生,就是他剛剛為你輸的液。”
陸月珊漂亮的大眼睛輕眨了眨,看著朱醫生,輕輕的點頭道謝:“謝謝朱醫生。”
“不客氣,不客氣,治病救人,這是我的職責!”
說罷,朱醫生便為陸月珊起了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