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我看你是又想去找顧可吧。”霍靳琛的母親家教實在不允許她說出“狐狸精”三個字,最後隻能直呼其名。
“今晚上,誰都不許走。”霍靳琛的父親下了死命令。
霍靳琛可不吃那一套,他冷哼一聲轉身就要走,霍父在背後大發雷霆:“你今天要是走了的話,明天我就能讓那個什麼顧可滾回她的外國去!”
霍靳琛的腳步停住,他倒是相信自家的父親有那個本事。他不情不願的停住腳步,轉身向二樓走去。
沈微雨怔怔的看著這一幕,眼圈不由得紅了。她當然知道顧可在霍靳琛心中的位置,隻是這樣的真相被赤裸裸的擺放在她的麵前,她的心裏又有多好受呢?
“微雨,上去睡吧。”霍母看出了沈微雨的心思,她拍了拍沈微雨的肩膀:“你放心,總有一天靳琛會發現你的好的。”
沈微雨沉默的點頭,朝樓上走去。霍父在樓下憂心忡忡的:“怎麼辦?恐怕今晚也是白費功夫罷了。”
霍母直直的看著樓上:“隻能先這樣了,靳琛這孩子,總是看不清感情這回事。”
沈微雨走到房間裏,隻見霍靳琛正站在窗口打電話。
“乖,不會有什麼事情的。”霍靳琛的聲音溫柔極了。
大概是在給顧可打電話吧,沈微雨自嘲的一笑。看著偌大的房間居然隻放了衣櫃和一張床,連張沙發都沒有,看來,霍父和霍母今晚是早有安排的做了這場局的,她和衣躺下,蜷縮在床的邊角上。
打電話的聲音終於停了,沈微雨感覺到霍靳琛朝床的方向走來了。他站在床邊聲音冷冰冰的,跟剛才打電話的溫柔聲音截然不同:“沈微雨,你知道嗎?你今晚跟我爸媽做的這場戲,可真讓人惡心。”
他到底是以為是自己提出的。
沈微雨的眼淚掉了下來。
他以為自己是那樣的輕微低賤,以至於需要威逼利誘來與他上床。
霍靳琛見他不為所動,聲音愈發冷漠:“有這個閑工夫建議你去好好研究你的工作,而不是考慮怎麼來與我上床。”
沈微雨見霍靳琛的話說的愈發過分,一時間委屈的變了聲音:“你以為跟你上床是什麼榮幸嗎?我告訴你霍靳琛,我長這麼大,最後悔的事就是做了什麼鬼霍太太,我寧願去做一個普普通通的醫生,從一開始就會為生活瑣事發愁,都不願像現在一樣躺在這張床上讓你像侮辱一條狗一樣踐踏我的自尊。”
話剛說完,沈微雨就後悔了,她很清楚惹惱霍靳琛的後果。
果不其然,霍靳琛像瘋了一樣用唇舌堵住她的嘴,她用力的反抗著,直到最後有血腥味彌漫在了兩個人的口腔中才停下來。
她恨恨的看著霍靳琛,一邊不停地擦拭著嘴唇,仿佛他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霍靳琛看著她的眼神,突然感到了一絲後悔。那後悔稍縱即逝,很快就消失了,他一聲不吭的躺在床上,兩人誰也不肯說話。
沈微雨的眼淚不爭氣的流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停下,迷迷糊糊的,她慢慢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沈微雨睜開眼睛,霍靳琛已經不見了。沈微雨舒了口氣,這才起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