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也朝霍靳琛看去，見他沉沉點頭，心裏很是欣慰：“好，這樣再好不過，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計劃就從下個月一號開始，最近你們做一下準備工作，我會派一些厲害的人支援你們，其中一位想必你們非常熟悉。”
非常熟悉？身邊有誰已經是錢老的人了？
沈微雨非常好奇，但霍靳琛卻已經心裏有數，他淡淡啟唇道：“顧徹。”
提到這兩個字，一直躲在屏風後麵的人也不躲了，他直接走出來，對沈微雨和霍靳琛鞠躬：“二位，我是代號檸檬的聯絡員，從二十歲開始，我就已經在錢老身邊做事。”
“你……”沈微雨目瞪口呆。
顧徹卻隻是溫和一笑，他樣貌英俊儒雅，如今穿著漢服，更是挺拔有氣質。
錢老將他拉到身邊：“這孩子在我身邊這些年，沒少跟我說你們二位，這次我們巡視組去查你們公司，也是為了試探一下你們的反應，看看你們是會跟我們對著幹，還是尋求交流，沒想到你們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快。”
“你們如此信任我們，自然的，我們也會信任你們。”錢老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徽章，“這東西霍靳琛你有吧。”
“有。”
“好，現在，這一個就交給你了。”錢老把徽章交給沈微雨，“從此以後，見到這徽章就如同見到我，在秦沅冬這件事上，你們有優先級。”
“是！”沈微雨深吸一口氣，慎重接過徽章，卻又欲言又止。
錢老老謀深算，一眼看出了她想表達的意思：“你應該是想問，之前結束之後，秦沅冬的處理方法？”
沈微雨點頭：“對，我就是想知道這個。”
“兩種，第一種為國家所用，第二種進監獄，對他而言都是不錯的選擇，隻要他不走極端，他並不會死。”
簡單來說。
因為秦沅冬沒有觸犯到國內的法律。
也沒有觸犯國際法。
他所觸犯的，是一些人文道德上的東西，這一點他和他的父親是不一樣的。
也比他父親聰明。
沈微雨得到這個答案，不知該是欣慰還是揪心，隻知道心中情緒複雜，因此她隻是點了下頭，並沒有多說。
和錢老分別後。
顧徹加入了沈微雨和霍靳琛的對位。
他拿出錢老之前給兩人的名單：“這上麵的人我都調查過，其中有兩個人，是最近剛加入的，我們可以策反，其他所有人都已經期望，秦沅冬會研發出有用的武器或是長生不老藥，簡單來說，他們已經被秦沅冬洗腦了。”
如此一來，目前所做的事，就隻剩下剛進入的兩人。
沈微雨思索著，問道：“除了我們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據我所知，沒有。”
“也就是說我可以利用我的身份，去找他們？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聯係秦沅冬，但是沒有用。”
顧徹聽著很喜悅：“這很好，這是一個連秦沅冬本人，都不會懷疑的理由。”
沈微雨點頭：“這樣無論是我拜托你調查他，還是我去找跟他有關的人，都說得通，隻要他肯見我，我們就可以通知錢老。”
“nice。”顧徹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他一直在秦沅冬這條線上孤軍奮戰，很多時候連霍靳琛和華初都不能信任，隻能一個人默默扛，如今終於有隊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