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均今年二十四歲,在位於酒吧一條街最火爆的一家酒吧裏做保安。這酒吧的名字叫做夜色。
夜色酒吧明麵上的保安包括陳均一共有四個。他們都是傍晚六點來上班,淩晨兩點下班。陳均是應聘過來的,實際上,他也很清楚,像他們這些應聘過來的保安,就是來幹些雜活的。真正看場子,不讓其鬧事的,還是屬於背後的彪哥。
彪哥叫做趙彪,在道上混的很開,手下有幾十個兄弟,一共罩了十幾家酒吧。在這一帶,那是很吃得開的。陳均第一天上班的時候,就看到了彪哥的排場。那浩浩蕩蕩的,帶著二十來個黃毛小兄弟,大搖大擺跟皇軍進城似的。
酒吧的公關經理管彤,那風韻的半老徐娘,平素對下麵的人正眼都不看。但對彪哥可是殷勤得很,而且,陳均還看到彪哥摟住管彤的風韻腰肢之後,手直接從管彤的裙子下麵摸了進去。
媽蛋的,陳均都看到那被掀起裙子後露出的半個雪白了。陳均有半年沒碰女人了,就那一瞥,便已經讓他血液沸騰了。
陳均後來搖搖頭,心想,尼瑪,真是禁欲久了,看管彤這樣的騷貨都覺得是盤不錯的菜了。以前自己在國外的時候,這種貨色,送上門都不要的好嗎?
之後,彪哥趙彪和幾個黃毛小兄弟也來到了陳均麵前,輕描淡寫的一瞥,道:“這就是新招的保安?”管彤打開了趙彪作怪的手,有些嗔怪,同時又不屑的瞥了陳均一眼,然後賠笑著對趙彪說道:“哎呀,彪哥,這不是最近不好招人嗎?你看這小子勉強還行吧?”
趙彪口裏吊著一根煙,漫不經心說道:“醜了點,弱不禁風了點。說是保安,這能讓顧客放心嗎?做鴨子也不夠白啊!”
陳均本來在一旁都沒打算理的,聞言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他心裏腹誹道:“我日,你還嫌老子醜?老子再醜,比你帥一百倍好嗎?”
“你叫什麼?”趙彪看了陳均一眼,又問。
卻是沒有回答。
趙彪不由有些惱火,他看向陳均,便發現陳均的眼神被管彤胸前所露出的雪白溝壑給勾住了神。
管彤穿著黑色包臀裙,她們幹夜場的,穿著肯定要大膽一些。所以,胸前不露溝是不可能的。
陳均看的目不轉睛,鼻血差點流了出來。
“咳咳,彤主管,看不出你這麼有料啊!”陳均沒有理會趙彪,忽然朝管彤嗬嗬一笑。
管彤不由惱怒。她雖然出於職業需要,打扮開放一些。但是下麵的人,很少有敢這麼對她無禮的,這個新來的保安,可真是個稀奇。
“你再亂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給挖了。”管彤後退一步,捂住了胸口,惱怒說道。
陳均嗬嗬一笑,卻是不跟管彤計較。他已經換了好幾個工作了,每次都是因為太放蕩不羈,把別人揍了,最後待不下去走了。所以這次,他想想,還是老實點吧。
他隨後又拿出一包皺巴巴的紅塔山,殷勤的給趙彪敬煙,說道:“彪哥,您好您好,我早就聽聞您的大名了。”
趙彪這才氣消了一些,他冷淡的接過紅塔山,瞅了一眼,然後直接丟掉。雖然消了氣,但還是一點麵子都不給陳均的。
趙彪旁邊的一名黃毛兄弟也譏笑道:“靠,都什麼年代了,還特麼抽紅塔山,不上檔次。也好意思拿出來給我們彪哥抽!”
趙彪則是淡淡的對陳均說道:“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以後,眼珠子不許亂看彤主管。讓我再看到你的眼珠子亂看不該看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後果你絕對承受不起。”
“是是是!”陳均嗬嗬笑道。
他這已經算是夠客氣了,但在趙彪眼裏還是很不爽的。
但趙彪也懶得和陳均計較,就沒多說什麼了。
趙彪一行人走開後,旁邊的保安小周湊了上來。他小聲說道:“小陳,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剛才敢和彪哥那種態度……你今天真是運氣好啊,如果是彪哥心情不好,現在你肯定慘了。”
“我的天!”陳均聞言,馬上忿忿說道:“哥還態度不好?對這種小癟三,這是哥態度最好的一次了。我跟你說,小周,他應該慶幸今天我不想惹事。不然的話,他會慘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他。”
“你就吹吧你!”小周被陳均的話嚇的不輕,這要是被趙彪聽到了還得了。他隨後又說道:“我真勸你,下次見了彪哥,一定要恭敬點,客氣點。不然的話……人家是道上混的,手上都有人命。上麵又有關係,就是把咱們廢了,咱們也隻有受著。他們的世界,咱們這些平民老百姓是不會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