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夠了,我去見他。”夏語冰拉開她阻攔的手,直接說道。
這下,安佳麗臉氣的鼓鼓的,眼睜睜看著夏語冰從她眼前走過,沒跟她吵一句。
等夏語冰來到床邊時,方行簡還在睡在病床上,手不安分的露在被子外麵。就當她想要拉被子蓋好手時,方行簡醒了,努力抿嘴對她笑了笑。
“我……就是來看看你,”夏語冰糾結了一下,“你沒事,我就安心了。”
她此刻心裏掙紮,伴隨醫院特有的消毒水味道,平靜,又難過。
空氣有點尷尬,夏語冰找不出多的話語,見方行簡沒怎麼作聲,手足無措間,又補充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喊其他人過來。”
“等等,你怎麼老想跑,沒有其他的話要說嗎?”方行簡笑著問道。
夏語冰回過頭,笑著道:“謝謝你,就是我在想,我是不是不適合你?”
“怎麼這麼客氣,我還想告訴你,”方行簡不滿道,“不要老找理由從我身邊離開?”
夏語冰被說中心事,沉默了一會兒:“老給你帶來麻煩,現在還害的你受傷。”
“你在想什麼啊,我是說你謝我的話,送我點什麼才好,你還在就糾結這種事。”方行簡不可思議的回道。
“不是,你還記得初中的事嗎?我一直耿耿於懷,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夏語冰頓了頓,不知道如何開口
方行簡依然在笑:“有什麼事直說就行。”
“你是不是真對她餘情未了?”夏語冰盯著方行簡,想捕捉他表情上任何變動。
“沒有。當時恰好她喊我回頭,側過頭說我頭上有東西,你才看到那一幕。”
夏語冰聽到這,莫名安了心,點點頭,笑著道,“為了謝你,我送你樣東西,要不要猜猜是什麼?”
“你嗎?”
“不是的,”夏語冰氣鼓鼓的拒絕道,“是想送你一張畫。”
方行簡歎了口氣,有點無奈。
就在這個時候,安佳麗走進病房,看到兩個人聊的正歡,不客氣的對方行簡道:“你怎麼還留她在這裏,她都認識那麼危險的校外人員。”
“那些人不是已經被收拾了嗎,”方行簡不以為然,“要不是你突然說有事,喊我出去,她也不會一個人遇到危險。”
安佳麗頓時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道:“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知道她剛巧去那裏。”
“安佳麗,”方行簡語氣驟冷,“我和你認識你這麼多年,難道還不了解你嗎?”
安佳麗臉頓時刷的一下變白了,掙紮道:“我發短信,是由於單獨有事找她,誰知道會這樣?”
就在這時,夏語冰忍著怒氣道:“原來是你在作怪,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我喜歡他,而且比你早,”安佳麗步步緊逼夏語冰,“憑什麼他和我交往才一周,就說提出分手,和你在一起這麼久,還沒動靜。”
“你挑撥離間的時候,就沒想過有什麼問題嗎?”夏語冰回道,“長的這麼好看,心思用在這方麵。”
安佳麗臉上無光,又轉頭求助於方行簡。
方行簡出聲道:“我是和你從小玩到大,但是我無法欺騙自己,我對你真不喜歡。”
安佳麗頓時明白了,原來眼前人真的沒為她動心,與她交往也是為了忘記夏語冰。沒想到他反而更加喜歡上夏語冰。
想清這點後,安佳麗更是難過,直接奪門而出,氣呼呼的走了。
“安家與你家交好,現在她被氣的要死,不會耽誤到你家嗎?”夏語冰有點糾結。
方行簡笑了笑:“沒事的,怎麼想的那麼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