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恭喜了。”許越淡漠道:“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別走啊,你看這這麼多美女,坐下來玩會。”顧睿勸道。
剛剛說話的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許越,直接站了起來,躍躍欲試恨不得直接撲進許越懷裏。
許越冷然轉身走出了包廂。
白琳菲癱軟的坐在沙發上,全身仿佛被抽幹了所有力氣,怔在那裏。
一男人道:“顧睿,你這表弟也太冷漠了。”
白琳菲望著許越的背影,心髒一陣揪痛。
從人品樣貌到家世許越是那樣優秀無比,在她眼裏,在坐的所有人連他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可是她卻跟他再也不可能了!
“他從小就這副樣子,女人們眼中的高冷男神,每次好心叫他出來玩一點都不領情。”說著,顧睿看了一眼白琳菲,然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伸手再次摟住她的腰,道:“怎麼了?你不會是心裏還想著他呢吧。”
白琳菲攥著拳頭沒有說話。
她不是心裏還想著他,她是從來就沒忘記過。
顧睿嗤笑一聲,又道:“你想也沒用,原本他就不喜歡你,現在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你們就更不可能了。”
白琳菲沉默幾秒,驀然笑了,看著顧睿道:“你想的太多了。”
說完,她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白琳菲一晚上都沒喝酒,卻在許越的刺激下一口氣幹了三杯。
顧睿心裏又氣,又有點得意。
最好今晚能把白琳菲灌醉了,把事給辦了。
他太想要她了!
連續三杯酒下肚,白琳菲胃裏感覺有些不舒服,然後站了起來道:“我去下洗手間。”
這次顧睿並沒有攔著她。
白琳菲沒有去包廂裏的洗手間,而是去了外麵走廊裏。
走進一間單獨的洗手間,她剛要關門,一隻大手忽然抵在門上。
白琳菲向手的主人看去,詫異道:“淩風!”
淩風推門走了進去,然後把門關上,看著白琳菲道:“你沒事吧?”
白琳菲看著他,頓時又恢複了冷漠,說道:“我不是讓你離開,再也不要出現我麵前嗎?你來這裏做什麼?”
淩風忽然抓住白琳菲的手腕。
白琳菲想要掙脫卻被他死死的攥著,然後在她掌心放了一小盒藥,之後道:“進去之後別再喝酒了,這藥醒酒抗過敏。”
白琳菲對酒精過敏,淩風知道,特意給她送藥。
看著手心的藥,白琳菲眸底瞬間蘊起一片水霧。
看著掌心的藥盒,她自嘲一笑,如今真正關心她的竟然隻有淩風,她的保鏢。
將白琳菲的手掌合上,淩風開門走出了洗手間。
白琳菲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仿佛也快要不認識自己了。
她緊緊攥著手中的藥盒,雙眸微眯,眸底蘊起冷冽的殺意。
這一切都是墨心兒那賤人害的,自從她出現開始,她便越來越狼狽。
如果不是墨心兒,她怎麼可能會衝動之下跟許越解除了婚約,走到跟顧睿這種男人訂婚的地步。
她所受的所有的屈辱,一定要在墨心兒身上加倍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