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晚晚沉默著,臉色凝重難堪。
“我以為你真的聽進去我的話,我也真的相信你可以明白什麼是道德倫理,你是想來亂搞嗎?不怕明哲知道,不怕你蕭阿姨知道你打的算盤?”
話落。
夏晚晚猛地抬眸對峙上歐曼,眼眸堅韌,這樣突然的眼神下了歐曼一跳。
“昨天蕭阿姨同意讓小叔陪我上樓去買菜的而已,就這一張照片你想說明什麼,就想說明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連自己未婚夫的小叔都想睡嗎?
好啊!那你現在拿著照片去質問封沉啊?!質問他為什麼要跟我一起,再去找蕭阿姨啊,說我不知檢點,不知羞恥啊?”
咄咄逼人質問著,本來是控製好自己的心態和她談公事,但是她這樣一次次的找茬兒,真的讓她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她已經在回避封沉,話已經說的夠絕,昨天他那麼生氣,他肯定也不會再來找自己了。
但歐曼還不滿意,現在又找上門來莫名其妙質問她,還真的以為她是小三嗎?!
但是剛說完。
歐曼拿起一旁的咖啡直接潑向了夏晚晚,“夏晚晚你別太過分了!!”
從來沒有人敢這種態度質問她,她已經好說歹說,但是夏晚晚還不自覺。
一想到昨晚封沉一整天沒回來,給他打電話他的語氣相當不耐煩直接給她掛了。
而從她住進別墅開始,就沒真正和阿沉好好相處過,甚至她都不知道一晚上他到底回來沒有。
她想住夏晚晚的房間,但卻被直接拒絕了,昨天她進了夏晚晚的房間去看看,布置的很溫馨,之前明明沒有那麼多玩偶,但昨天進去一看,沙發上,床上擺放很多皮卡丘的玩偶,甚至衣帽間還有她的衣服,梳妝台的首飾……
明明沒人住了,卻還在準備東西。
這說明什麼,她不敢去多想下去。
隻是她真的無法這麼忍受下去了,在忍受夏晚晚。
這麼怒視盯著這個女人。
夏晚晚硬生生的這麼接下這潑來的咖啡。
隻見歐曼猛地起身,容顏掩藏不住的怒氣,盯著夏晚晚,“夏晚晚我警告你,別挑戰我底線,阿沉不是你這種女人可以肖想的。”
一向以優雅得體自居的女人,此刻麵目變得猙獰怒氣起來,拿起小包,踩著高跟鞋大步離開。
夏晚晚仍舊這麼坐在座位上,而周圍的人卻開始指指點點起來,看這氣勢很容易讓人覺得夏晚晚是介入別人感情的小三。
各種鄙夷起來。
“真的什麼人都有,破壞別人的感情的小三最可恥。”
“她長得沒剛剛那位美啊,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勾引別人。”
“估計床上功夫比較好!”
“還真的是夠不要臉的!”
“……”
原本不想聽周圍的聲音,但耳朵這個時候突然變得靈敏起來。
夏晚晚隻是不急不緩從包裏取出了紙巾,擦拭臉上的咖啡漬,沒有人去注意她眼底爬上悲傷和痛苦,委屈……。
好不容易終於把臉擦幹淨。
突然一個蛋糕打了過來。
“不要臉的女人,最恨你們這種恬不知恥的小三,你也不照照鏡子長得什麼鬼樣子。”氣怒罵道是坐在不遠處一名年輕女子。
蛋糕這麼順著發絲從一側緩緩落下。
她的落寞和難受沒有人同情,隻有嘲笑。
“晚晚!”突然一聲急慌的聲音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