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開關係之前,先見家長,並且得到認可,這都是必須的!
夏唯一將頭靠在顧亦然身上,忽然歎了口氣道:“你這一說著,我都感覺有點緊張了。”
顧亦然摸著她的腦袋,好笑道:“該擔心的人不是我嗎,你緊張什麼?”
“我就是替你緊張啊。”夏唯一慢悠悠的說,蹙了一下眉頭,又斟酌著道:“夏先生這個人,有的時候會比較難纏,你應該知道的。”
如果是顧媽媽知道了他們領證的事情,隻怕就要高興壞了,但是她爸夏東海……她還真有點把握不住他的反應。
想想他去劇組探望她的那兩次,那一副防狼一樣的架勢,都不禁讓她有些汗顏,他會不會因為他們隱瞞著他偷偷去領證結婚的事情不高興,而持反對意見,這還真是難說。
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爸這一關一定不太容易過。
顧亦然揚起唇角,神態輕鬆的道:“那我後天直接去負荊請罪好了,看在我這麼優秀又有誠意的份上,想必嶽父大人應該不大會舍得為難我。”
夏唯一聽著他自信滿滿的口氣,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他真要是去負荊請罪,那畫麵可一定夠好看的。
顧亦然親昵的與她麵貼麵,嗓音低沉而清晰的道:“要對我有點信心,就算是跪著求著,我也必須要讓嶽父大人同意啊,我可都做好了八年抗戰的準備呢。”
連她這最艱難的一關,他都攻克了,總不可能在嶽父大人這最後一關上還掉鏈子吧!
“什麼八年抗戰,就知道胡扯。”夏唯一輕輕的笑,聽他這麼說著,什麼緊張感都蕩然無存了。
顧亦然低聲道:“反正就是要告訴你,盡管放一百個心好了,你是絕對絕對逃不開我的手掌心的……”
他一說,驀地便把她的身子抱了起來,緊緊禁錮在了懷裏。
夏唯一嬌嬌的笑,順勢就安分的在他懷裏躺著。忽然想到明天劇組的慶功宴,她便問道:“明天劇組還有慶功宴,你要和我一起參加嗎?”
顧亦然揚眉輕笑:“是以家屬的身份?”
夏唯一拖著長聲音道:“也……可以。”
顧亦然不由在她腦袋上印下一吻,無奈歎息一聲,“很想去,可是恐怕不行,我明天有很重要的商務會談。”
夏唯一並不覺得失落,反而笑道:“不去也好,黎哥哥還正想著你的大紅包呢。”
顧亦然低低“嗯”了一聲,勾起唇角說道:“這回確實應該給他封一個紅包,難為他那麼辛苦的一邊拍戲還要一邊追女人。”
“咦……”夏唯一驚訝的出聲,剛想問他怎麼突然變得大方了,就聽到他帶著調侃的笑聲說道:“現在給了紅包,以後他結婚,我們就不用再給份子錢了,這也挺劃算的。”
果然還是小心眼的男人啊!夏唯一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在他懷裏扭了扭身子,“……你這樣對黎哥哥真的好嗎?”
顧亦然的手擱在她的腰間,這下攬得更緊了,壞壞的調笑道:“沒辦法啊,我賺的錢那都是用來養老婆的,現在不省著點,到時候不夠聘禮怎麼辦?”
夏唯一仰起頭來,眼珠子滴溜溜的轉,饒有興致的笑看著他問:“你準備了多少聘禮?”
顧亦然微微揚眉,回望著她的眼底裏滿含沉溺,在她耳邊異常溫柔得道:“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你說呢?”
夏唯一撇撇嘴,故意說道:“就算人是我的,那也要看值不值錢啊。”
顧亦然看到她眼底裏捉弄的神采,不由眯起眼睛來,“那你說我值不值錢?”他將唇挪到她的耳畔,呼著熱氣徐徐的吹拂著她,微勾起的唇角上帶著一抹慵懶而邪氣的笑。
夏唯一本來想說不值錢,但看著他眸光中閃爍著不懷好意的笑意,便很識相的閉口不言。
顧亦然想聽到她嘴裏的答案,她不說話,他便壞壞的逗弄著她,直惹得她一邊扭著身子哈哈的大笑,一邊無處可躲的求饒,這才算滿意的放過她。
“先別鬧了,我們說點正經的,”夏唯一帶著笑意的道:“你剛才說黎哥哥以後結婚,是不是他們有什麼好消息了?”
“嗯。”顧亦然的眼底潛藏著薄笑,嘴裏卻嗤笑道:“黎錫前不久來向我炫耀,說他的女人已經鬆口,願意和他一起去黎家見兩老了。”
“這可是好消息啊。”夏唯一眼前亮了亮,高興的道:“難怪我覺得黎哥哥今天好像特別的高興,原來是有這一回事。”
她歎了口氣,又道:“安姐姐想通了就好,這下子黎伯母可算鬆口氣,再也不用擔心黎哥哥不喜歡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