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羽此時實力大約在凡胎境五重,在目前硬拚實力,沐天羽沒有半點勝算!
望著遠遠超出自己實力的秦越,沐天羽的目光沒有半點畏懼,一股由心底而生的強大意念告訴他,眼前之人不足為懼。
“哢嚓!”的一聲,兩人沒有半點花哨動作的雙拳猛的對撞在一起,一聲清晰的骨裂在二人之間響起。
沐天羽率先倒著飛了出去,他的雙拳一片血紫色,顯然已經骨裂。
“哈哈哈,廢物果然是廢物,竟敢挑釁秦師兄!”秦越周圍的弟子見狀不禁哈哈大笑,他們隻以為今日又是一個看沐天羽出醜的好機會。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沐天羽已經任人宰割的時候,站在原地沒動的秦越卻駭然的望著自己的雙手。
在他的雙拳之上,一寸寸的皮膚仿佛被一股無名的火焰灼烤著逐漸變黑,隨後脫落下來。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從秦越口中發出,回蕩在齊天大殿前方的廣場上。
沐天羽見狀,沒有片刻停留,雙拳再出,鎖定了驚駭之中的秦越。
“砰!”秦越心底已經駭然,下意識的出拳迎向了沐天羽。
可是這一次對拳,更為猛烈的灼燒感再次出現在秦越的手上。
他已經發現,自己手指上的皮肉已經被燒爛,一點點的脫落下去,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骼。
在場眾人見狀,原本還在怪笑的臉逐漸開始扭曲,他們已經看到了無比駭人的一幕。
“不可能,不可能,你隻是有五層功力,你不可能擊敗我!”秦越已經被刺骨的疼痛嚇得魂飛魄散。
“我沒想擊敗你,我隻想殺了你!”沐天羽的眼神裏露出了嗜血的森寒,話音未落,他的拳頭已經如同雨點般的落在了秦越身上。
“哧!哧!哧!”拳頭落處,秦越身上一大塊皮肉都會如同燒焦一般脫落。心底的駭然已經讓他沒有了半分抵抗的想法。
“掌宗真人,有人,有人要殺我!”秦越滾在地上,如同喪家之犬似得嚎叫著,可是沐天羽卻沒有半點停手的意思。
“夠了!”一道低沉的聲音宛若天邊炸雷,猛地震蕩在沐天羽耳邊,這聲音也終於讓沐天羽震驚了下來。
沐天羽抬頭一看,掌門真人韓星河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
韓星河越有五十餘歲的年紀,一張板著的國字臉極具威嚴,他目光盯了沐天羽注視良久,忽然道:“跟我來!”
沐天羽隻覺得身子一輕,再一看,卻已經發現韓星河已經提起了自己的衣領。
“掌宗真人,救我啊!”躺在地上渾身疼的滿地打滾的秦越嚎叫道。
韓星河瞟了一眼秦越,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扔向了他:“服下它,三個月之內不要再練功了。”言罷拎著沐天羽一陣風似地飄向了齊天大殿。
沐天羽仔細的觀察著齊天大殿的正殿,這個齊天宗的權力中心他還是生平第一次看見。
在正殿之中,韓星河端坐在中央的大椅上。
在他身前,列著兩排椅子,這時還有三位宗中長老打扮的中年男子位列其中。
“天炎仙脈,兩條。”韓星河對三位長老一字一頓的道。
“掌門師兄,這小子不是晴雪的兒子嗎?他怎麼會身具兩條火屬仙脈,我記得他的資質平庸的很啊?”一位身材高瘦的長老道。
沐天羽認得這高瘦長老,此人名叫風輕月,正是自己娘親的師父。平日裏,風輕月沒少照顧自己。
“小子,你近幾日遭遇有什麼奇遇,從實招來!”韓星河的目光緊緊的籠罩在沐天羽的身上,試圖看穿他的一切。
“沒有什麼,隻不過身上兩條經脈這幾日似乎衝破了封印,成為了仙脈。”沐天羽麵對韓星河的審問似目光,沒有半天退縮。
“胡說!你自幼在宗中長大,誰會封印你?”韓星河怒道。
“誰封印的,我不清楚,我隻記得我娘在封寒洞產下我時,我就已經變成了個廢物!”沐天羽冷冷道。
“天羽,住口!”風輕月震驚的看著沐天羽,不知道他今日為何如此膽大。
當年韓星河將沐晴雪罰至封寒洞產子,曾有許多宗中長老反對。
但隻因韓天嘯乃是韓星河侄兒,一直愛慕之人竟然不明不白的產子,這讓韓天嘯惱羞成怒,用盡讒言才說動了韓星河。
“豎子安敢口出狂言!”提起陳年舊事,韓星河霍然拍案而起,渾身上下一股強大的威壓已經降臨在沐天羽的身上。
“老匹夫當年又怎敢顛倒黑白!”迎著韓星河強大的威壓,沐天羽上前一步,一字一頓的道。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