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據你們所說,此子僅有兩道天炎仙脈?”
這白發老者僅看了自己一眼,沐天羽便有一種電流拂過自己身體的感覺。
“不錯,沒想到這小子命大,沒有躺著出來。”韓星河鷹隼般的目光掃過沐天羽,有些不甘的說道。
“哈!哈!哈!”白發老者一陣長笑,震得封寒洞周圍冰雪簌簌掉落。
“如果真是如此,我倒覺得此子不止命大,而且福緣深厚啊。如今,他身上似乎多了兩道天寒仙脈,而且功力也已經提升至煉氣境!”
老者一語落地,四周韓星河連同周圍的三位天玄宗長老皆是大驚,唯有風輕月臉上麵帶驚喜。
“什麼!這不可能!後天改脈,這種事情百年難遇!我不相信!”韓星河眉頭緊鎖,身形一動來到了沐天羽身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右臂。
“嘶!”一股至寒之意猛然迸發,將韓星河的手震開。
韓星河自然能阻擋寒意,但是他更多的卻是難掩心中驚駭。
那一邊,其餘三位長老交首接耳,指指點點的望著沐天羽,眼裏充滿了震驚與不解。
“您可是宗中護法長老?”沐天羽根本沒有理會呆立當場的韓星河,而是對著那白發老者道。
“不錯,赤雷長老蘇文,正是在下。小朋友,你原本你身居天炎仙脈,已經可成我宗傳承弟子,如今得了天寒仙脈,在我天玄宗傳承弟子中也屬佼佼者,老夫有意親自收你為我宗傳承弟子,你可答應?”老子臉上堆笑,目光和煦,另一旁,風輕月頻頻暗使眼色,示意沐天羽答應。
“赤雷長老,若宗中能答應我一事,我願答應您的提議。若不答應,我沐天羽寧願自廢全身天賦,也不要在宗中停留。”麵對蘇文的招攬,沐天羽並未失去理智。
“小子,不莫要太狂妄了!”韓星河惱羞成怒道。
蘇文沒有理會韓星河,而是沉吟片刻,道:“沐晴雪一事,我自有定奪,你娘可以安心住在洞府之中,不會被趕下山的。”
“不!”沐天羽把目光指向了一旁臉色鐵青的韓星河:“我要他親自道歉,以洗刷我娘當年之辱!”
“狂妄小兒,你好大的膽子!”韓星河勃然大怒,剛要發作卻被蘇文一手攔下。
“嗬,年少輕狂,也算是我輩中人。這樣吧,天羽,我與你定下個五年之約,五年之後,若你能獲得代表齊天宗出戰‘皇城論劍’的資格,那麼我會代表齊天宗親自向你娘道歉!”
沐天羽聽到蘇文的提議,微微一愣,他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皇城論劍。
“我要如何才能獲得你說的那個資格?”沐天羽問道。
韓星河此時咬著牙齒道:“小子,你即便有四條仙脈又如何,隻要玄天、暮曦兩人還在,你永遠也不會有出頭之日!”
“很簡單,成為我宗傳承弟子實力前兩位!”蘇文不動聲色的道。
“不用前二!我沐天羽立誓,不奪第一,此約作廢,我滾著離開齊天宗!”沐天羽目光對上了韓星河,眼神沒有絲毫的退讓!
“哈哈哈,好!既然如此,我韓星河也在此立誓,若你得了第一,我親自下跪向你娘道歉!”韓星河肆意大笑,猛地向前劈出,沐天羽隻覺得耳邊一聲炸裂之聲迸發,隻見一道極深的掌印已經落在了封寒洞前的巨石之上。
一行人腳踏飛劍紛紛離去,沐天羽乘著蘇文的飛劍禦空飛行,目光卻仍舊停留在封寒洞上麵。
“那個一身白衣的女子到底是誰,她……一定很美。”那個絕美的背影始終在沐天羽心中徘徊,久久難以揮散。
飛劍疾行,眨眼間諸位長老都已停留在齊天峰上空,而蘇文卻繼續帶著沐天羽飛行許久,直到翻越了幾道山嶺之後,前方出現了一座殿宇方才下落。
“天機殿!”三個大字鐫刻在那殿宇之上,而沐天羽卻從不知道齊天宗還有這個殿宇。
隻見這裏周遭沒有人跡,偌大的山峰之上似乎未有那一座孤零零的殿宇。
“不用奇怪,這裏如今算上你,也僅僅隻有二百一十二位弟子。”蘇文在沐天羽身旁道。
“這裏,就是傳承弟子修煉的地方?”沐天羽道。
“不錯,所有年紀在二十歲以下,身具兩處兩處以上仙脈的弟子,都可以在這裏修煉。”蘇文一邊解釋,一邊帶著沐天羽進入到了天機殿之中。
隻見大殿之內,布局莊重森嚴。十二根棗紅色的鐵梨木柱通天而立,支撐著整個大殿。而大殿前方,一座數丈高的雕像位列其上。在雕像之下,分位兩派列著百餘張座椅。
蘇文帶著沐天羽繞過正殿,從一側的回廊進入了後殿。
後殿之內,牆壁上雕刻這很多修仙者的畫像,隻不過沐天羽卻都不認識。
終於,在一扇大門前,蘇文停了下來。
“蘇長老,這一路行來,我怎麼都沒看見別人?”沐天羽問道。
“傻小子,你以為仙脈弟子那麼容易誕生麼?仙、玄、天、地、凡五級經脈,其中仙玄威力同屬一等,但是仙脈之中卻天生自帶屬性各異的天賦,這種天賦正是修仙者求之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