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柔蘭黑著一張臉,真想不到,不隻是在吳國王宮之中,就是在燕國的王宮之中,她一樣都是吃不飽穿不暖的主兒,走到哪兒居然都是挨餓的份啊。
一道熟悉的身影閃過,蕭悵端著一大堆的東西出現在楊柔蘭的麵前,楊柔蘭看著蕭悵手裏拿著的五花八門的東西,心頭是滿滿的問號。
“這是什麼?”楊柔蘭問道。
蕭悵嘿嘿一笑,道:“說是下午茶也可以,說是晚飯也可以,總之是用來吃的。”
蕭悵將東西通通的放在了楊柔蘭的麵前,楊柔蘭無奈的一臉黑線,卻還是將東西慢慢的吃了下去,不久之後,居然傳來了陣陣的敲門聲,楊柔蘭便走過去開門,來人卻是燕國王宮之中的太監。
“你來這裏是有什麼事情嗎?”楊柔蘭冰冷冷的聞到來人。
那小太監就問道楊柔蘭,“姑娘,你這裏有沒有看見什麼陌生人?”
“沒有啊,出了什麼事情了嗎?”楊柔蘭不解的問道這個小太監。
那小太監卻說:“既然沒有,那姑娘你就當心點吧,半夜一定要把自己的東西收好了,奴才就先走了。”
那小太監轉身就離開了,可他的心裏還就奇怪了,明明就是朝這個方向來的,怎麼會沒有呢?“真實的,真搞不懂剛這年頭的小偷,怎麼連禦膳房的的東西都不放過!”那小太監邊走邊感歎道。
楊柔蘭聽見那小太監的話,頓時滿臉的黑線啊,原來蕭悵那胡來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是從禦膳房偷來的!堂堂的一代將軍,要吃飯沒有,還要用偷得,這是什麼世道啊!
蕭悵見楊柔蘭滿臉黑線的回來了,就知道楊柔蘭必定是知道了,吃飽喝足了,轉身就離開了,楊柔蘭進來之後就看不見臨沂的影子了,就知道蕭悵已經離開了,不過楊柔蘭還是很鬱悶啊,蕭悵好歹說也是一代將軍,不至於到沒飯吃的地步吧,還是說是因為自己備受冷落的原因?
可是蕭悵想的卻不是這個,而是,這禦膳房的人也忒摳門了吧,不就是拿了你幾盤子菜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追出來這麼遠嘛!
不過蕭悵卻也想到了自己偷東西的技術和方式可能都不是很正確,看來下次需要好好的研究一下了,製定一下計劃了,至少下次不能再偷得這麼明顯了,怎麼當時就會被發現了呢?蕭悵是越想越氣啊。
楊柔蘭要是知道蕭悵在想這個的話,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但是很無語卻是肯定的了。
此時藥穀之中一片混亂,一個長相異常貌美的女子灰頭土臉的走出了藥穀,回望著那篇原本充滿生機的地方,那裏原本是她的家,是她生活了整整十五年的家啊,那裏有著她的父親和母親,還有著她的爺爺,他們一家本來在哪個地方生活得好好的,如今美好的一切就這樣被無情的打碎了。
她隻身一個人來到了燕國這個繁華的大國,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走到這個地方,她本來是想要去吳國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是走到了燕國來了。
藥穀是一個比較折中的地方的存在,藥穀距離吳國不是很遠,最多也就是三天的路程,藥穀距離楚國和燕國也不是很遠,大概都是五天的路程,但是這個前提條件下是要從藥穀出發,若是不是從藥穀出生的話,那這個距離就會拉得很長很長,所以蕭悵從吳國走到了燕國用了整整的十一天!
可是別人在燕國都是高高興興的存在,隻有她,是自己一個人孤身一人,而且還是背井離鄉一般的存在,她本來應該是要在家生活得好好的,可是就是突然之間有一天來了一個將軍,說是來求藥的,她當時一個心軟就答應了,誰知道這竟然給自己的一家帶來了滅門之災!
她真的好後悔將那個將軍帶了進去,現在若是給她遇見了那個將軍的話,她絕對不會放過那個說話不算話的,該死的,人麵獸心的,禽獸不如的將軍的!
“阿嚏!”蕭悵不知為什麼,突然之間就大了三個阿嚏,難道是感染了風寒了?不是吧,蕭悵這麼強悍的體質也能感染風寒,再說了,蕭悵也不像是會生病的樣子。
蕭悵搖搖頭就睡下了,不去想那些無關的事情了。
齊國王宮內:趙景燁的居所。
整整半個月了,已經過去了整整半個月的時間了,上次救回來的那個小子絲毫的沒有想要清醒的跡象,趙景燁都覺得這小子不會是就這樣賴上了自己的吧,就這樣打算一輩子都不醒來了?
雖然說就是這個小子真的賴上了趙景燁,趙景燁也能夠養得起這樣一個昏睡的人的,但是趙景燁卻還是覺得,作為一個男人,雖然那躺著的還隻是一個小男孩,但是那也是一個男的,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是解決不了的,居然還要躲避在自己的世界裏麵沉睡著!
趙景燁可是打心底就萬分的鄙視走不出自己的心理陰影的人的,但是趙景燁卻也覺得一個能夠對一個十一歲的孩子下殺手的人絕對是一個喪盡天良的人,要知道目標可是一個孩子啊,究竟是有什麼理由,能夠讓一個人喪盡天良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