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無夜再說這個人的時候,卻說這個人遠遠地要比他厲害,可見這個人的厲害程度,更加的男的是,這個人和無夜竟然還是同行!這可以說是一種巧合嗎?天下第一殺手閣的殺手和一個世俗界的殺手之王遇見了。
這個天下第一殺手,倒是真的很會偽裝,乞丐裝,破爛的碗,畸形的拐杖,甚至還坡著一隻腳,蓬頭垢麵的,一臉的烏七八黑的,這樣的形象幾乎沒有人能夠聯想到他是天下第一殺手吧。
“不過,他倒是真的比你強多了,至少在偽裝這方麵是這樣的。”管華清笑了笑,對無夜說道。
無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的確是這樣,在偽裝方麵,無夜在第一樓之中都是最差的,很明顯的是不如淩夜的,而在這個天下第一的殺手麵前,似乎就更加的差勁了。
“可我很奇怪,你怎麼會認出他來的?”管華清問道無夜。
管華清也看見了這個人,但是隻是一眼就忽略了過去了,沒有起什麼疑心,但是去也隻是看了一眼就認出來了,難道是之前和這個人有過什麼交集嗎?
“我和他之間都是沒見過,更沒交集,但是,我和她,卻有一點是一樣的,我們做的都是同樣的一件事情,無論外在如何的偽裝,骨子之中那嗜血的味道卻是改變不了的,那種冰冷並非冷漠,是殺人的多了,逐漸形成的。”無夜解釋道。
“的確是和你挺相像的!”聽無夜這麼一解釋,管華清似乎明白了。
這個天下第一殺手的身上似乎有著和無夜的身上很相似的東西,比如那種冰冷,亦是從骨子之中散發的冰冷,雖然和管華清身上的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氣息不一樣,但是卻和無夜身上的那種因為常年當殺手而形成的那種嗜血的冰冷的氣息是一樣的。
他的身上的那種冰冷並非是冷漠,而管華清卻沒有看出來,當時還以為他的那種冰冷的眼神不過就是因為習慣了人們的漠視而逐漸形成的冷漠,現在看來,並不是,那,應該是一種無法遮掩的嗜血的味道,隻有在遇見了同類的時候才會被認出來,而無夜,毫無疑問的,就是他的同類。
“那看來,這次真的會很熱鬧了!”管華清輕輕的感歎了一句,和無夜兩個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分別得進了兩個相鄰的房間。
管華清剛剛的那一眼就已經告訴了無夜太多了,無夜瞬間也就明白了,他和外麵的那位是同類,他都能夠認得出來外麵的那位,那外麵的那個傳說中的天下第一殺手呢?難道就不能夠認出來他無夜嗎?
同樣的一類人,對於對付,總是最敏感的,你如此,別人亦然。
是夜,月光冰涼如水,透著房間的布幔星星點點的灑在了管華清和無夜兩個人的身上,無夜幾乎可以清楚的看見管華清臉上的每一個地方,同時卻也透著斑駁的美感。
無夜別國戀曲,看著隔壁自己的房間說道:“果然和你想的一樣!”此時的無夜聽著隔壁基本上就沒有聲音的動靜,待到了那人離開了之後對管華清說道。
“是他太明顯了。”管華清說道。
其實很簡單的,隻要你能夠將自己放在對方的立場上去好好地想一想的話,很容易就可以想象得到了,尤其是當你們兩個人還是同一種人的時候。
“那我們也要去做同樣的事情嗎?”無夜問道管華清,意思就是他們兩個人要不要跟著剛剛的來人去做點什麼。
管華清搖了搖頭,道:“不用了,我們不衝突,沒必要起衝突,而且,過兩天還會再見的。”管華清邪魅的笑笑,不語。
無夜覺得背後一陣發涼,就離開了管華清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裏可是管華清的房間,剛剛隻是因為有特殊情況,但是現在沒事,總不能老是在人家姑娘的房間裏麵呆著的吧,那算什麼事兒啊。
再過兩天就是那什麼所謂的武蕭大會了,他們第一樓是天下第一殺手閣,他們在這裏出現了,目的不言而喻,那天禧第一殺手呢?在這邊出現了,這目的還用說嗎,同樣的目的地,相似的目的,難道不會再遇見嗎?
“居然沒人,還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沒有看見他走出這個地方的,老子還就不相信了,這人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生氣的站在夜空之中罵人的人就是剛剛到了無夜的房間之中報道的天下第一殺手。
他與無夜一樣,無夜隻是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亦是如此,隻是看了無夜一眼,就在無夜的身上感覺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亦是確定了無夜和自己是同一種人,但是在他明明就沒有看見無夜離開哪裏的時候他卻不見了無夜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