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子的身份,多久可以知道?”管華清問道身邊的無夜。
無夜確實會達到:“在這裏,一問便知。”
“我要知道的不是這個,是她的所有,能看得見的就不用了。”管華清說道。
“片刻就好。”無夜說著就走了出去,第一樓的眼線遍布天下,所以第一樓的情報才會是天下最全麵的,所以這世上鮮有第一樓不知道的事情。
果然,不消片刻,這花魁姑娘還沒表演完呢,一首曲子都還沒有彈完呢,這無夜就回來了,而且絕對還是帶了足夠的消息來得。
“溫若水,原是吳國人,名門之後,三個月前剛剛被賣到這裏來的……”無夜開始說起了那花魁姑娘的事情,管華清亦是聽得很仔細。
原來這女子名叫溫若水,“溫若水”很好聽的名字,怎麼聽都像是一個大家閨秀的名字,而且溫這個姓氏在吳國,管華清亦是知道的,而且無夜也說了是名門之後,不過一個名門之後卻淪落到了這種地方,這簡直是造化弄人啊!
溫家在吳國亦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了,說是名門之後也好不誇張,而管華清原先就是吳國人,對於吳國的事情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但是原先蘇衍武在的時候,起碼還不回去做這種自毀長城的事情,還是知道在位的時候應該器重誰的。
蘇衍武起碼還會器重蕭家與溫家,這兩個家族起碼還會的著吳國不會完了,可是到了蘇淵青這裏,蘇淵青這個蠢貨確實就是能夠做出這種自毀長城的事情,蕭家已經算了散了,如今隻剩下蕭老將軍和蕭悵將軍的兄長了,而溫家看來已經是家破人亡了,如若不然的話,溫若水也不會淪落至此了。
“蘇淵青這個蠢貨,吳國遲早會敗在他的手上!”管華清知道了溫若水是一個吳國人就一定會幫溫若水的,更何況溫家還是吳國的世家,隻是時運不濟,竟然遇見了蘇淵青這位君主,盡然淪落到了如此的地步,簡直可悲!
“你好像很氣憤!”無夜立即就不解的看向管華清,對於無夜來說,花魁姑娘再漂亮,都遠遠地沒有管華清來的那般吸引他。
“沒什麼,感歎命運對溫姑娘如此的不公罷了。”管華清含糊的說了一句就不再解釋了,無夜也知趣的不在詢問了。
還是和齊城兩個人都在奇怪的看著管華清和無夜這兩個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組合,這樣的兩個人,性格迥異,卻就是能夠走在一起,而且管華清一個小小的女子卻偏偏就是能夠震懾得住無夜這個冷峻異常的男子,無論管華清說什麼,無夜總是聽從,無論無夜願意還是不願意。
管識感歎似的說道:“這個姑娘的身上似乎有著什麼力量,能夠讓每個見過她的人都為她著迷,就連那個如此冷峻異常的男子都願意惟命是從,真是不簡單啊!”
齊城亦是如此的感覺,“的確是不簡單那,在昨日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或者說他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在管華清還是楊柔蘭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可是現在,偏偏楊柔蘭變成了管華清了,很多事情,他卻便不再是那麼的清楚了,自從楊柔蘭變成了管華清之後,管華清就變成了一個絕對的不需要他的人了!
想到這裏,他的嘴角又是浮現了一絲的苦笑,苦苦等待的結果就是不再需要,這是多麼可笑,可悲的事情啊!
管華清似乎感覺到了一道悲哀的目光正在注視著自己,可是卻不知道那注視著自己的人究竟是誰,正想要尋根究底的看去的時候,溫若水的曲子卻是已經彈完了,四下裏皆是掌聲和歡呼聲,真的彈的很好,就連管華清都覺得溫若水真的彈得很好,隻是這般美好的曲子不該是這些庸俗的人來欣賞的!
“這姑娘亦是一個可憐的姑娘啊,如此清澈透明,卻就要葬送在這種肮髒的地方了!”管識很是可惜的感歎道。
齊城便說道:“管兄若是覺得可惜的話,大可以幫幫這位溫姑娘,相信以管兄的能力,不會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到吧。”
“的確是,不是做不到,隻怕我不應該搶著要做別人應該做的事情。”管識看向了管華清,管華清一直都在看著溫若水,管識總是覺得管華清想要幫助溫若水。
齊城看著管識正在看著管華清,便是立即就想到了,便說道:“你是覺得她一定會幫溫姑娘嗎?”
其實齊城亦是感覺到了管華清那種極為和善的目光,就如在看見那個時候狼狽不堪的自己是一樣的,管華清看見可憐之人的時候,目光總是那麼的柔情,那麼的溫和,這種眼神,曾經隻屬於管華清對一個男人的,可現在的管華清再不是當初那個無依無靠的隻能夠苦苦的等著他來救命的楊柔蘭了。
齊城會嫉妒管識知道管華清想要做什麼,齊城亦是能夠知道,但是齊城卻就是見不得別人也知道,別人知道和自己一樣的事情,其實這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知道的事情是關於管華清的,七成就是覺得心裏不舒服,此時的齊城竟然想要管華清不要出手去救溫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