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年前,那這畫師是在十九年前遇見的母親嗎?”管華清來了興趣,問道管識。
管華清對於管華容所有的印象都是來自與別人的訴說的,都是別人告訴的,而管華清自己對於管華容實際上卻是沒有半分的印象的,所以,對於管華容的事情,管華清還是萬分的好奇的。
“他叫做趙岐,是一個很另類的畫師,他習慣了用自己的意境,用自己的思想,以神寫物,他的境界實在是太高了,解釋也說不清楚,總之他的畫總是與別人的不同,他對於畫上的造詣亦是極高的,意境也和別人是大相徑庭,但是卻真的是一個畫技極高的畫師,十九年前的時候,他遇見了姑姑,就為姑姑表了這張畫,聽他說,那個時候的姑姑還是不時裝畫上的美人兒,可是在他畫出來之後,畫上的姑姑卻就是這般模樣,為此他也追求了很多年,一直都想要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可惜直到現在依然是一無所獲。”管識一點一點的向管華清解釋道。
也許趙岐當時並不知道管華容究竟是不是本就是這般模樣的,因為管華容在恢複真容的時候隻有高清夜自己一個人知道,平常的時候,若是隻有高清夜玉管華容兩個人也就算了,高清夜願意對著管華容的絕世容顏,可是再有旁人的時候,高清夜才不願意看著別人對自己的心愛的女裝冬什麼歪腦筋,也許用的還是管華容原先的平凡的容顏。
所以趙岐可能當時並不知道管華容是否已經是如今的絕世容顏了,月管華容已經是恢複了自己的真容了,隻是那朝氣看著管華容依然還是原先那副平凡的模樣並不知情,也許當時的管華容並沒有恢複到自己的真容,朝氣再見到管華容的時候,見到的就是管華容的真容也說不定。
但是,追求這些無所謂的事情,似乎沒什麼意義,管華清倒是很奇怪,在母親還不是這幅模樣的時候,這個畫師怎麼將管華容的絕世容顏畫出來的?
“母親當時並不是這般美麗的話,那他又是怎麼講母親這般的容顏畫出來的?”管華清好奇地問道了管識。
管識笑嗬嗬的道:“就知道你會對這個感興趣的,我剛剛已經說過了,那趙岐是一個怎麼樣的畫師了,而且那十九年前的趙岐,自恃才高,心高氣傲,你說他是怎麼將姑姑的絕世容顏畫出來的?”
“自恃才高,心高氣傲,他習慣別人不用的方式……”管華清想到了剛剛管識說的畫師趙岐的特點,他的想法與做法總是與別人的大相徑庭,他喜歡以神寫物。
管華清瞬間就想到了,“你是說這個畫師趙岐是閉著眼睛畫得這幅畫嗎?”
“的確是,你可真聰明,這麼一下子就猜到了,我當時可是被那趙岐忽悠了一圈才知道了這幅畫是他怎麼畫出來的。”管識有些不服氣的說到,但是卻是真心的佩服管華清的聰明。
不過管識卻是當局者迷,若非是因為管識過於心急的想要知道趙岐當時究竟是怎麼樣將這幅畫畫出來的話,又怎麼會被那趙岐忽悠一圈的。
“看來那趙岐在畫上的造詣的確是高於常人的,不然的話也不會畫出這樣的畫來的,隻是真沒想到他竟是蒙著眼睛畫出來的,倒真是厲害,更是令人意想不到!”管華清不禁感歎到。
“的確,他在畫上的癡迷程度絕對的高於其他的畫師,就像是越方這個樂師一般,越方在弦樂知音上的造詣亦是遠遠地高於他人,但是越方在弦樂之音上的癡迷程度卻是別的樂師連想都不敢想的,不過這個趙岐卻也是當局者迷。”管識想到了意見很好玩的事情。
管識提到了越方,管華清便知道,越方在楚國算是徹底的名揚四海了,管華清說的做到了,也不知道那越方現在怎麼樣了,但是從管識的口中,管華清倒是也能夠聽得出來月飛在音樂上的癡迷程度依然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沒什麼變化,而且似乎癡迷的程度更加的厲害了。
不過那趙岐似乎也是當局者迷,管華清也感覺到了,但是卻不知道那趙岐究竟實在什麼事情上當局者迷了。
“哥哥世邦那趙岐解決了什麼頭疼的難題嗎?”管華清問道管識。
“幹嘛呀!”管識有種泄了氣的感覺,怎麼自己根本就沒有說是什麼事情,為什麼管華清就猜到了呢?
“哥哥怎麼了?是我說錯了什麼嗎?”管華清見管識那一臉的表情,說不清楚究竟是無奈,還是失望的表情,還以為管識是怎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