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人也是一樣的,總是會做出和世人的想法不一樣的事情來,在他說出了那樣的想法之後,那個人居然對自己說自己並沒有做好要當一個父親的準備,所以他要離開自己,但是他不想要那個人離開自己,可是後來他見識到了那個人的力量,他開始害怕了,甚至是開始躲避他了,於是他們兩個人自此就開始形同陌路,再也沒有任何的交集。

“那種人,是哪種人?這裏似乎沒有什麼別的人吧?”蕭悵說著還真的看了一下四周。

楚風展的那個無語啊,自己到底是招了一個什麼樣的人出現啊,“我覺的我錯了,真的不應該讓你發現我的存在的,我當時怎麼就不知道小心一點呢,你還是會去找管華清吧,不過如果你想的話,完全可以帶著管華清去一趟北國,也許。會需要的!”

“需要?誰會需要?”蕭悵立即顯得非常的警惕。

“激動什麼,又沒說你,我說的是管華清,那趙景燁現在不是在北國嗎?現在的北國即將就會變成趙景燁的天下,管華清該是趙景燁的妻子,難道不該帶她去找趙景燁嗎?”楚風展隨意的說道。

“哦,哦,哦。”蕭悵一連了三個“哦”

“哦完了之後,你倒是說答應不答應?”楚風展催促道蕭悵。

“盡量。”

“那你繼續的盡量吧,我要去看管華清了。”

楚風展一句話說完就不見了人影,蕭悵又是“哦”了一聲,但是恍惚之中卻覺得這樣的場景似乎有些熟悉得很,似乎曾經在哪裏看見呢!

“如果你在管家呆不下去的話,那就去找二殿下吧,現在的他也許很需要你!”管識再也見不得管華清這樣總是積極的在找自己,可是,一來找自己卻就是為了那趙景燁的事情。

趙景燁,趙景燁,既然那管華清這麼關心趙景燁的話,那為什麼不幹脆到北國的戰場上去找趙景燁,為什麼還要呆在這個家裏!

“你覺得爺爺還是你父親是不會讓你離開的,隻要你真的想離開的話,那你現在就可以離開,我不會讓任何人攔著你的,既然你那麼的喜歡趙景燁,那趙景燁對於你來說是那麼的重要,你為什麼還要呆在這個沒有趙景燁的家裏苦苦的等著,去到北國的戰場上不就能看見他了!”管識衝著管華清大聲的說道。

“大哥你在說什麼!”管華清卻很生氣管識為何會突然這麼說。

因為管華清和趙景燁的事情是管老先生默許的,管識的父親和二叔也都沒有過問,隻是要管華清自己高興就好,冠實業表示願意幫助管華清,於是管華清才會每天重複的做著一樣的事情,但是這麼久以來都沒有說什麼的管事為何會團的對管華清發火呢?

管識很是生氣的對管華清說道:“我不知道你對管家來說究竟是有多麼的重要,但是我從未說過不歡迎你在管家,為什麼你就那麼的想要離開管家,管家就那麼的不好嗎?就什麼都不值得你去留戀嗎?為什麼你的心裏除了那趙景燁還是趙景燁,你真的將管家這個家裝在心裏過嗎?如果你要離開,那就現在離開,至少我不會攔著你!”

“大哥你太過分了!”無緣無故的被管識睡了一頓,管華清的心裏覺得萬分的委屈,一個衝動就跑了出去,可是管識卻是真的沒有攔住她,也沒有讓別人攔住她,就這麼大大方方的看著她管華清離開了管家!

楚風展二話不說就趕緊的跟了出去,連那蕭悵都沒有來得及通知,就隨著那委屈的管華清出去了,其實就連楚風展都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一向都是溫文儒雅的管識會突然這樣對管華清發火,這實在是有違常理。

要知道,管識可是一個出了明的溫文儒雅的公子,突然這樣絕對不是沒有緣由的,在管華清離開管家的那一刻,楚風展的心裏就已經開始起疑了。

“管華清,管華清,管華清!”楚風展也怒了,一臉交了管華清好幾聲,管華清都跟沒聽見似的往前拚了命的跑,與事業學者那管識的語氣衝著管華清大吼,結果管華清還就真的停了下來了。

隻不過管華清停下的時候,楚風展看見的卻是一張淚眼朦朧的臉,那管華清這次還真的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三個多月以來,管家人一直都對管華清很好,管華清沉醉於這種很好之中,都忘記了很多的事情,一下子管識這樣了,管華清就覺得很委屈。

“額?對不起啊,我隻是覺得你跑了這麼久,是不是也該停下來了歇一下了,要是累壞了的話,我可是會心疼的。”楚風展緊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