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特還沒有回答呢,那個東方人就急切的插嘴道。
“既然是非法的,那麼你們是怎麼獲得這些新鮮器官的?”
林鬆看著華國人問道。
“你已經是死人了,我就算告訴你又何妨?”
東方人囂張的說道。
他告訴林鬆,這些活體器官全都是來自非法的渠道,但是卻通過合法所得,這樣的結果讓林鬆大感意外。
“你們這是偷竊,盜取受害人的遺體。”
林鬆被激怒了,還有比這種交易肮髒的嗎?
“盜竊,嗬嗬,別說你了,就是比你更高級別的人物來了,他也不敢這麼說。”
東方人陰險的注視著林鬆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逼一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奇葩。
“既然我已經是你眼中的死人了,那麼直說又何妨呢?”
林鬆頓了頓,緩和了一下語氣說道。
“哼,就算你是死人我也不能說的太明了,這麼說吧,因為老子身後就是天,這麼說你明白了吧。”
東方人雙手交叉在胸前,一條腿不停地震顫著,就像是等待林鬆的死刑判決書一樣。
“太久了,我的病人要堅持不住了。”
菲爾特不忍煩的說道,此時卡費是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嚴重的心髒病讓他一隻腳已經踩在了死亡的邊緣上。
“請吧。”
一個保鏢伸出手,示意林鬆走出去。
一把黑洞洞的手槍抵在了林鬆的胸口處,不過林鬆知道他們不會隨便開槍的,除非林鬆在這裏動粗。
“怪不得雪兒給我指出這條路呢,原來她真的不適合調查這個刑事案件。”
林鬆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說什麼?”
東方人通過林鬆的唇語似乎看出來了什麼,一種莫名的緊張讓他動了殺機,看來有必要立刻弄死這個惹事的家夥。
“我說,你們都要死了。”
林鬆雙手一攤,無所謂的說道,與此同時他的眼皮上挑,看了看中央空調。
“那裏有什麼?”
菲爾特警覺的看向了中央空調,不安的說道。
幾乎所有的保鏢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中央空調處,林鬆趁著押解他的保鏢分神之際,猛然出手,一記掌刀劈砍在他持槍的手腕上。
頓時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手腕頓時粉碎性骨折。
“別讓他跑——了。”
菲爾特指著逃走的林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喉嚨裏麵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得,不管他如何的努力,都無法擺脫這種困難的局麵。
甚至到了最後一步,幾乎屋子裏麵所有的人都開始有了一種莫名的痛苦。
頭暈腦袋沉,渾身的肌肉都酸痛無比,哪怕是走一步都是奢望,更不要說追趕林鬆了。
“我會回來的。”
林鬆衝著他們揮揮手,隻有林鬆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這裏早已經被軍團菌所汙染了。
“你真行,居然活著出來了?”
黑鬼一直沒有走遠,觀察著這裏的情況。
“怎麼,你給老子的殺菌劑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