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苦命的兒子……苦命的兒子,你和媽媽一樣命苦,媽現在被禁錮在這裏,哪裏也去不了!”
“您被禁錮在這裏?”赫潯帆有些困惑的望著麵前的俞佩雅。
“是,是啊……”俞佩雅小心翼翼的將目光移到了赫筠深,她顯然是畏怯赫筠深的,眼神裏全然都是驚恐和害怕。
“我想哥哥讓媽安心待在這裏,肯定也是為媽考慮的,媽,您還是好好待在家裏休養一段時間吧。”
俞佩雅聽到赫潯帆這樣說,本來一臉求助的眼神和神情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沒想到隻是個把月的時間,赫潯帆就偏幫著赫筠深說話了。
“潯帆,你是媽最聽話的兒子,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你哥哥囚禁我嗎?媽這麼大歲數了,被自己的兒子禁足在家裏,這像話嗎?”
赫潯帆心裏當然清楚俞佩雅不是省油的燈,他也沒多說什麼,隻是笑著說了一句:“媽,您還是好好在家休息吧,哥不是禁足您,而是為您的身體考慮,畢竟媽您也上了歲數,是該在家裏好好休息了。”
俞佩雅知道她是沒有辦法向赫潯帆求助了,但她這心頭憋著一團火又不能向兩個兒子發作。
當下,俞佩雅就瞥見了站在赫潯帆身邊的方曙,一下子就將火氣全部都發在了她的身上。
“你是誰?你站在我兒子身邊幹嘛?你給我讓開!”俞佩雅一把就握住了方曙的手腕,將她狠狠拽到一邊,“你是誰?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我……”方曙一下子被問懵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呆愣的說了一句,“伯母好。”
“伯母?誰是你伯母?我問你,你和我兒子是什麼關係!”
“媽,那是我女朋友,您不要像是審問犯人那樣審問她。”赫潯帆沒想到俞佩雅會這樣言辭犀利的詢問方曙,甚至用這樣可怕的眼神看著方曙。
赫潯帆有些擔心方曙,迅速朝著方曙的方向走去,握著她的手腕,輕揉著問:“手腕疼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方曙的身體還在康複期,赫潯帆更是對她百般照顧,嗬護備至。
俞佩雅生氣的嘟囔著說:“潯帆,我這個當媽的隻是拉了她一下,你就這樣關心她?她又不是豆腐做的,能有什麼事情?能有什麼不舒服的?”
“媽,曙兒剛做完手術,身體還在康複期,您這樣拽她,我當然會擔心,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您又何必較真呢?”赫潯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方曙護在身後保護著,生怕俞佩雅一氣之下會拿方曙開刀。
赫筠深蹙緊眉頭,不發一言的坐入了一側的沙發內。
等到他入座後,他強忍著傷口的疼痛感,吩咐著一側的傭人,“奶奶還有多久到?”
傭人恭敬的說:“剛才我問過祝嫂,說是過會兒就到。”
“嗯。”赫筠深喉頭微動,應聲著。
約莫過了五六分鍾後,在祝嫂的攙扶下,韓玫珞從後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