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弈搖搖頭,還是等他出生再說吧,一個人幼年的經曆也可以改變一下他未來的性格。
……
秦魏邊境,隔著一條河,兩軍相距數十裏相互觀望。
魏國軍營,何凱找到了自己的死對頭,魏庸。
“大司空。”身居主位的何凱麵帶笑容向魏庸舉杯道。
“相邦大人叫老夫來所謂何事?”魏庸沒有理會何凱,語氣中帶著不屑,沉聲問道。
何凱被無視心中有些不爽,但為了計劃他決定隱忍一下,強扯出一抹笑容,道:
“為了和大司空共謀大事。”
“共謀大事?”魏庸怪異的看了一眼何凱,輕蔑一笑。
“和相邦大人這種人老夫又豈能謀的來大事?”
說著魏庸便要起身離開,何凱再次被嘲諷他握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道:
“關於信陵君的。”
魏庸停下了腳步,偏頭看著何凱,道:
“怎麼,相邦大人這是。”
何凱現在已經掌握了主動,他緩緩說道:
“大司空你如今戰局失利,現在信陵君出山,你手中怕是要少一些權力了。”
“老夫又豈會在意這些?”魏庸袖袍一揮,但話語中有些沒有底氣。
“大司空,本相知道你一路走來並不容易,本相也很欣賞你,不忍心看見你努力了大半輩子給他人做了嫁衣。”
何凱見狀開口道,話語直戳魏庸的心髒,給他人做嫁衣向來都是最不甘心的事情。
魏庸眼睛微眯,權力他想要,但這場仗打的的確很垃圾,被降職也是情理之中……
魏庸有些動搖,身居高位久了很難從裏麵抽身,為了更好的爭權奪利,他把自己女兒都送了出去……
如今……
但魏庸也不是傻子,有了這次戰局的失利他也知道了打仗的難度,信陵君一死魏國還有能打的將軍?
信陵君一死他被降職,魏國豈不是要被主和派占據?
魏庸心中猶豫不決,嘴上卻直接拒絕了何凱:
“信陵君是魏國棟梁,相邦大人還是找他人合作吧。”
“老夫年數已高。”
說罷,魏庸快步離開,何凱一個人站在帳篷內眼神變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忽然,他臉上出現冷笑,這種時期還是需要專業對口的人去做,他隻需要打個頭,然後等著好消息就行。
隻不過……這被人看不起的感覺有些令他不爽。
何凱喝了口酒,心中做了個決定,信陵君不能活,魏庸同樣也不能活
魏國如何他不管,但能弄死這兩個人給秦國的誠意也就夠了。
魏庸回到自己的營帳,剛進去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出聲問道:
“不知哪位朋友大駕光臨,魏某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身側黑暗中走出一道人影,向魏庸抱拳道:
“大司空,在下李斯,來自秦國。”
“秦國?兩方對陣秦國官員來找老夫怕是走錯了路吧。”
魏庸沒有選擇逃跑,他能感受到身後有一股不怎麼明顯的殺氣已經鎖定了他。
現在跑等於找死。
“這裏可是魏國軍營,你就不怕死嗎?”
魏庸走向主位,跪坐下,拿出火柴點上蠟燭,看似平靜的問了一句。
“在下有事與大司空商量。”李斯向魏庸作揖:“忘了自我介紹,李斯,秦國相邦白弈大人的門客,為少庶子。”
白弈?
魏庸臉上出現一抹驚訝,沒想到李斯居然是白弈派來的,結合上剛才何凱找他,他也明白了一些事情。
“何凱與你們秦國有合作?”
“不出意外的話,大司空也會有。”李斯淡笑道。
“你就這麼確定?”魏庸冷哼一聲。
“大司空想要殺了信陵君與何凱,秦國可以幫你。”李斯說道。
魏庸臉上陰沉下來,看著李斯,認真道:
“老夫隻想殺何凱,而非信陵君。”
“想殺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國可以幫大人。”
李斯搖搖頭,他有些疑惑為什麼白弈偏偏要弄死何凱,留著他豈不是更好?
相邦大人向來追求不是利益嗎?
“在信陵君死後,秦國會幫大人殺了何凱,且不會被發現,大人也不會被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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