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綸鎂在哪？”
“喲！”一濃妝豔抹的老女人拉住李朝陽，“真不巧啊，嗬嗬，桂綸鎂她有客了，你要不要看看別的姑娘，保證跟黃花大閨女一樣。”
“桂綸鎂呢？”
“您真性急。”老女人捂嘴笑道，“我們這裏還有張曼玉、林誌玲、張柏芝、隨便您挑。”
“滾蛋，我就問你桂綸鎂在哪。”李朝陽推開老鴇。
“樓上201，她正辦事呢，你可別上去，別掃了人家的興。”老鴇驚慌道，“要不您先等一會？”
“我找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辦。”
“瞧您說的，誰找她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辦，顧客都是上帝，您是上帝，裏麵的也是上帝，可上帝和上帝也得講個先來後到吧。”
李朝陽開始後悔自己沒穿警服進來，這樣就能以掃黃的名義把桂綸鎂拉出來單獨審問。可現在他隻能等待，聽著各個房間裏麵的嗷嗷嗯嗯的聲音。過了很久，也許是沒過多久，桂綸鎂出來了，她顫動著半露上的**，推開門，恭送他們的上帝：“有空常來啊！”
老鴇也笑的皮開肉綻：“阿鎂，這位客人等你很久了，還不趕快招待招待人家！”
“怎麼以前沒見過啊？”桂綸鎂托了托**，“要不要我先洗一下？”
“不用了，上去說。”李朝陽三步兩步跨上樓，將桂綸鎂推進房間。
“唷！”桂綸鎂咯咯直笑，“你也太心急了，我可吃不消。”
“我就問你一件事。”李朝陽反鎖上門，“你昨天中午是不是纏著一個男人不放。”
“什麼男人？”
“三十幾歲，就在門口牆邊上站著，皮膚挺黑，眼睛很小的那個。”
“來我們這裏都是這樣的男人，我哪記得那麼清。”桂綸鎂不滿道，“你要幹就幹，不幹就別讓我費腦子，幹我們這一行本來就是體力活，你還讓我費腦子，又不給我雙份的錢。”
“我不要你幹體力活，就問你幾個問題，要是回答的讓我滿意，我不會虧待你。”李朝陽掏出500塊錢，丟在床上，“昨天中午，
你拉住一個男人不放，還說你懷了他的孩子。”
“你說他啊！”桂綸鎂一撇嘴，“破鄉巴佬，老娘給他便宜占他都不占。”
“為什麼纏著他不放？你明明知道他是個鄉巴佬，看他穿的衣服，他的長相，也不像能做這種事情的人。”
“當時我正在外麵拉客，突然有個警察怒氣衝衝地走過來，我以為他是來抓我的，就隨手抓住那鄉巴佬扮情侶，那媽逼的鄉巴佬還真死腦子，一點都不配合，差點露餡了。後來我才知道，他怒氣衝衝地是因為流鼻血了，不是來抓我的。”
“知道那警察是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