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寒手指勾起嚴七月的一縷頭發,纏在手指上,笑的肆意有慵懶,就好像今天早上發生的這一切,都隻是嚴七月在無理取鬧一般。
偏偏最欠扁的那一個卻悠閑自得。
嚴景寒說道:“想要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他笑很是溫柔,“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嚴七月停止了哭聲,鼻子一抽一抽的問他:“什麼條件?”
嚴景寒眸光深沉:“不要再跟聞禮那個小子牽扯在一起。”
嚴七月吸了吸鼻子:“可是我跟他是同一個班級的同學,每天都要見麵,怎麼可能沒有任何牽扯?”
嚴景寒挑眉:“怎麼,做不到?”他說著,低頭就親吻嚴七月漂亮的鎖骨。
嚴七月大叫:“做得到,做得到,我做得到。”
嚴景寒笑著在她額頭吻了吻,笑罵道:“小壞蛋,什麼時候居然學壞了?剛才不是還說同一個班級的同學,每天見麵不可能沒有任何牽扯的嗎,嗯?怎麼這會兒,就改主意了呢?”
因為你這個大變態想對我那種惡心的事情啊。
這句話隻能在心裏誹謗一下,嚴七月當然不可能說出口,她盡量讓自己表現的乖巧一點,她記得嚴景寒跟她說過,隻要她乖一點,他什麼都會給她。
嚴七月說道:“我,我可以做到不主動找他說話。”
嚴景寒點點頭,“嗯,這算是第一步。”
嚴七月問:“你還想讓我怎麼樣?”
嚴景寒垂眸看她,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笑容。
但是嚴七月卻從他的眸中看到了警告的意味,嚴七月吞了口唾沫,小聲的叫了一句:“哥哥?”
她的聲音輕輕的,軟軟的,甜甜的。
就像釀好的糯米丸子,又像輕飄飄的羽毛,在嚴景寒的心尖輕輕滑過。
嚴景寒知道她這是在討好自己,但是他還是強忍著不讓自己立刻繳槍投降的。
這個小沒良心的,這麼小就知道怎麼讓男人心軟。
也正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嚴景寒硬逼著自己狠下心來,今天這個要求,他必須逼著嚴七月答應。
這隻是一個開始,他不能在一開始就潰不成軍。
意識到這一切,嚴景寒笑了笑,輕聲答應了一下,“嗯?”
嚴七月以為自己服軟有用,繼續說道:“哥哥,我真的不會早戀的,你能不能相信我?”
放開我。
嚴景寒笑了聲,指腹在她柔嫩的臉蛋兒上輕輕滑過:“我信你,但是我不相信聞禮那小子啊,所以,隻是你不主動去找他,是不夠的。”
嚴七月簡直被他給氣死了,軟硬不吃。
她伸手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輕聲說道:“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嚴景寒這次倒是聽話,放開他,自己起身,站在床頭,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嚴七月想到昨天晚上她偷聽到的,硬著頭皮問:“昨天晚上,你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
嚴景寒笑著問她:“你覺得呢?”
嚴七月搖搖頭:“我不知道。”
自己一直當成哥哥的人,突然有一天說對自己有那方麵的心思,嚴七月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嚴景寒笑了一聲,問道:“你怎麼會不知道呢?昨天晚上我們做的那些,難道還不足以說明一切嗎?”
嚴七月捂住自己的臉:“你能不能不要總是說這些奇怪的話?”
嚴景寒輕笑了一聲,“我剛才說的條件你答應了沒有?如果不肯答應,那我就再讓你溫習一下昨天晚上我們兩個發生的事情。”
嚴七月咬咬牙:“我答應。”
嚴景寒笑著問:“答應什麼?”
嚴七月氣結,但是這會兒,她被嚴景寒抓在手裏,她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她閉上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答應跟聞禮斷絕任何關係,我不會去主動找他,他來主動找我,我也不會理會他,我們兩個就像一對陌生人。”